又向北走了七天,他们看到一座冒烟的土城。坐下的驳无故引颈啸叫。
鲜北把胳膊举起来,他停下,大队人马都停下了。
鲜北说,“这座城有战事,咱们应该绕过去。”
谢览骑马赶上来说,“大王,我看那烟是余烬之烟,即便是有战事,也已经偃旗息鼓了。”
鲜北不知他想说什么,就说,“然后呢?”
谢览说,“咱们穿城而过。”
“为什么?”
谢览说,“看这烟量,我估计城里没有几处房子没有被烧的。”
鲜北感到谢览有话说,有事做,就说,“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无妨。”
谢览说:
“咱们到驻地需要盖房子打生活用具。盖房子,大框和梁柱用现砍下的树没关系;可是,打门窗、桌椅席铺,用湿木就不行了。要想把一根木头烘干,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再说,还得把原木破开,咱没有大锯,怎样破开?
“所以,咱们进城看看,有没有没有烧尽的旧房木,咱们找来一些。咱们有马有车,拉上,到了驻地,我起手就打用具,岂不正合适?”
鲜北一听,一掌拍在大腿上,说,“好!真是干啥想啥,进城!”
高峰又上前阻拦,说,“不可,情势未明,怎能贸然而入?大王和诸位女眷更不可擅入险境。这样,大王和女眷们在这里驻留,我们几个先去探寻一番,要是真如谢览所说,城里已然罢兵,偃旗息鼓了,大队再行进城。”
大家都说高峰说得对,鲜北就只好依计而行,派高峰、鲜南、鲜西、封济四人执刀入城。鲜北嘱咐他们,若遇到刀兵切不可战,掉头返回:一,咱们和他们无仇无怨,犯不上轻起刀兵;二、我们现在无医无药,受伤了,就是很麻烦的事。
四人应允,策马前行。
鲜北他们没有下来,还骑在驳上,女眷们也都坐在车里。
自从里干娄城走出来,女人的面部就蒙上了一层白纱,而且,这回有了三辆篷车,又有许多毛毡垫着,女人们很少骑在驳和马上,都悠然地坐在车里。骑在驳和马上的,也不是几个人一匹,而是,一人一匹。
在里干娄城的刀具铺里买来的十把刀,让骑马和驳的女人跨在腰间。他们不会舞刀,但是,充充门面,壮行伍军威。
鲜北看着她们笑了,说,“她们的身体也很壮实,以后就跟咱们男人一起训练吧,到时冲杀,摘去面纱,画上两撇胡子,谁也不知是男是女。两千四百四十一年之后,哪个兵种里都有女人,保卫祖国,还分男女?”
以后,鲜北有意在各个帐篷里选出一个女人,作为挎刀侍妾,担负起保卫这一顶帐篷里的人安全的责任,因为男人到了夜里和女人委蛇之后,就没有多少精神和体力了,这顶帐篷的警卫工作,就由这个女人担当起来。
白天有训练,这些女人也和男人们一起训练,一起挥刀劈杀,让她们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群体。
有的男人就一个女人,像慕彤的侄子慕智,就有一个女人亥牧兰。这种情况,就没有让亥牧兰执刀,晚上,他们的帐篷和别人的紧紧相邻,要是有个风吹草动,另外几个帐篷的执刀女便一跃而起,相帮与他们。
女子多的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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