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北在那边就想过这个问题:算盘的发明,应该很早很早,由原始社会的结绳记事,自然就过渡到算盘了,那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那个记账的哪里知道什么“北宋”、“东汉”的,愣愣地看着他。
鲜北意犹未尽,他说,“你看哪有那么回事?算盘早就有了。”
记账的不耐烦了,说,“公子,你有什么事?”
鲜北说,“我要、粮食。”
记账的提防着鲜北说,“你、粮食?米十五钱一升,面,十六钱一升。”
鲜北说,“我没有钱……”
记账的说,“金子、银子都行,可以转换成钱。”
记账的不让鲜北把话说完,鲜北只好用原来的句式说,“我也没有金子、银子。”
记账的一咧歪说,“那你跟我逗雀儿呢?”
“不是,老板,”鲜北耐着性子说,“我几次想把话说全了,你都截断了我。”
“你说,”记账的老板说,“这回我不截断,你说。可有一条,本店小本生意,概不赊欠。”
鲜北笑了,说,“有些话,有些思维,几千年不变。是这样,我想用我的马和你换粮食,不知行不行?”
“搁马换?”老板说着,探着身子向外边瞅瞅,但是,他缩回脖子说,“我要马干什么?我有一匹马尽够用的,我还要马干什么?”
鲜北心里想,这是个奸商——他明明看见我的马垂涎欲滴,却是百般否定。无外是想压压价而已。于是,鲜北说,“你可以像金银转换成钱一样,转换出去。”
“这样嘛,可以考虑,”老板说,“我顶多费点事,成全公子。”
鲜北夸赞他,说,“是这话。”
老板走下里边的台子,打开柜上的栅栏门,走了出来,对鲜北说,“看看你的马?”
鲜北一荡手,说,“请。”
二人走出了屋门,向外边看去,只见一辆马车,后边拴着两匹马,车的驭夫还牵着一匹马,粮店的老板说,“三匹马?”
鲜北说,“车后边拴着的两匹。但是,要是合适,三匹也不是不可以的。”
“三匹?”粮店的老板掂量着,说,“一百升——我们称面的升吆。”
“一匹马?”鲜北说。
“哪吆!”粮店老板跳起了脚,说,“三匹马!”
“两千四百四十一年之后,你这样经商肯定吃官司,”鲜北心头火起,他说,“把这三匹马杀了,得到的马肉,你一百升也装不下。”
粮店老板翻了两下眼珠子,可能是想了想鲜北说的有道理,就说,“我出价,你可以讲价嘛。”
鲜北平复了一下,压了压心头火,说,“这样,马和米面不一样,我的三匹马,三种成色,咱一匹一匹地讲如何?”
“一匹一匹?”粮店老板惦算着鲜北开出的条件,他说,“行,就一匹一匹。”
鲜北指着车后边的那匹黑白花马说,“那匹马瘦弱一些,毛发也相对暗淡,说明它有了年岁,我可以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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