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一直没有办法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情绪。
正如卜蒿高所言,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直横在他的心里,现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怎么会不激动呢。
“真的就像一场梦哟。”卜蒿高躺在床上,拍着自己的肚子感叹着。
“小师叔,你说,要是哪天我死了,就和师兄一样,你会不会难过,嘿嘿。”
“别瞎说!”王十二直接丢了个枕头过去。
“人嘛,总是会死的,对吧,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窝窝囊囊的死。”卜蒿高贱笑着接住了那个枕头。
“你死了,我不会难过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死了。”王十二实在不想谈论这样的话题,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哼,我才不信呢。你肯定会说,哎呀,卜蒿高呀,我那帅气的师侄子呀,你怎么就死了呢,小师叔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哎哟,哎哟,小师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王十二直接跳到了他的床上,抄起枕头就是一顿胖揍。
卜蒿高的惨叫声,吓醒了蝾螈,见他们在打闹,直接趴下接着睡了。
闹累了,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
“如果真的是场梦,还是不醒来的好。渡君一场梦,几度又轮回。”
卜蒿高小声嘟囔着,可王十二已经睡着了,根本没有听到,他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东西,那是他买来的一个银质的无事牌。
造型,和王十二的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门口站着的是鼻烟壶男人,还有两个手下。
等他们简单收拾了下,就随着一起下楼了。
整座酒店都被沈岩松包了下来,虽然沈家的这些人并没有在这里住,但是昨天晚上,其实到处都暗藏着他们的人,目的就是为了监视王十二他们。
“十二。”沈岩松见他们下楼,放下了茶杯。
在他的旁边,是半知生和仲自流,看起来并没有受伤什么的,也让王十二他们踏实了一些。
“小友。”半知生对王十二笑了笑。
“前辈,你们没事吧。”王十二快走了两步。
半知生摇了摇头,仲自流则冷哼了一声,不过这哼,是对沈岩松他们的。
“十二,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老前辈他们,自然不会骗你的。”沈岩松想要估计拉近关系。
“你可拉倒吧,有没有吃的啊,饿了饿了。”卜蒿高仍丝毫不顾及沈岩松的面子。
吃饭间隙,沈岩松对王十二他们讲,要让鼻烟壶男人带着一些手下给他们打下手。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就是监视和控制他们罢了。
“德方,记住了啊,少说,多做,一切听十二他们的。”沈岩松还假惺惺的故意交代了一下。
“是,老爷。”海德方假模假式的还对王十二他们笑了笑。
“诶,沈老板呀,你们家养的狗多吗?”卜蒿高啃着个三明治说。
“你!”海德方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却又不好直接发作,最后憋得脸都成了茄子色。
“你们家狗,会咬人吗?哈哈哈哈。”卜蒿高可不管那么多。
此言一出,哈迪里直接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