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了一帖气味甚至比黑玉膏还要难闻的狗皮膏药,说是为了防止尸毒感染。
走出校门,凌馨儿担心我背上的伤,执意要让司机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得钻进了她家那台奔驰车里。
路上,她爸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她赶快回家。
她毕竟是女孩子,这时候已是凌晨十二点多,她爸担心她的安危在所难免,而且指不定张德胜在她爸面前说了些什么。
凌馨儿让司机把我送到了胡同口,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刚一走进院门,十三就迎上前来,在我脚边蹭个不停,似乎比平时粘乎了不少,我想到了在荷塘边看到的那道黑影,也不知是不是它。
忙活了一晚上,我是又累又困,没怎么搭理十三,回到屋内,倒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我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而且还伴随着一阵“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婴儿的啼哭声一般。
我一下子惊醒了,立刻下床,打开门走出屋外,这才发现,院门居然没锁,而且是大打开着的。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记得,昨晚上回来后,我是把门锁上了的,怎么会打开了呢!而且很大风,两扇木门来回摇晃,传出嘎吱的声响,至于“呜呜”的声音,则是从门外传来的,侧耳细听,其实更像是鬼哭狼嚎。
我立刻走上前去,想将门关上,谁知我将两扇门往中间一合,却傻眼了,两扇门居然合不拢,中间一道差不多得有巴掌宽的门缝。
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离奇的状况,我正感到吃惊,门外闪过一道人影,不过一下子便又不见了。我不禁有些纳闷,这深更半夜的,会是什么人在外面溜达?
透过巴掌宽的门缝,我正往外瞧,忽然一张瞪着血红色的眼珠子,脸上布满沟壑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与那张面孔之间,就隔着不足十公分厚的门板!
我顿觉心脏突突一阵狂跳,顾不得那么多,拼命想将两扇门合拢,但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张面孔冲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忽然将一只手穿过门缝,我急忙躲闪,却被那只大手抓住了左肩,顿觉左肩一阵火灼般的剧痛。
我一下子惊醒了,原来又是一场噩梦,而且与昨晚上做的噩梦十分相似。
这是什么情况?竟然连着两晚上做了类似的梦,而且每次都是左肩处像是火灼般的剧痛,这到底预示着什么?难道是纳兰川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我脱下上衣,扭头看了看,左肩上的印记更明显了,而且略微往外凸起,其形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胚胎。
“特么的,那混蛋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我心里有些忐忑,寻思着明天还是请老学究看看,说不定他能看出些门道,经历了昨晚上的事,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不是一般的半仙了,简直就是大师级人物。
第二天上午,老学究没来,他的语文课改成了自习,快中午的时候,大广播发布了一则通知,劳动周活动取消,同学们欢呼雀跃。
下午,老学究来了,我立刻去了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