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时,那个将军却仰天长笑。
郭鹤奇道:“阎将军为何发笑?”
阎将军道:“你这话未免长大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想我王府为大梁国第一势力……”说着又向锦衣华服的男子一揖,“恪靖王爷又是金丹巅峰强者,手下能人辈出,何惧一区区山野小子。”
郭鹤见他这般傲气,暗自摇头,又瞧恪靖王似乎动了心,便劝谏道:“王爷,非我言过其实。仙器残片何等珍贵,妖域的洞天福地足可开宗立派,若非这小子十分棘手,无极真人怎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恪靖王也是聪明之人,深知郭鹤之言非虚,深吁一口气,道:“郭大师言之有理,我们还是趁早赶到无极城才是正理。”
阎将军眼珠子一转,劝道:“王爷,凭末将的本领,要寻得这小子的踪迹非难事,机会就在眼前,稍纵即逝,还望王爷三思。”
“王爷千万莫听阎修之言……”
“王爷,十块仙器残片足以炼出仙器级法宝,难道我们真要放弃这到嘴的肥肉不成?”
“咄!”郭鹤又急又怒,“阎修,你让王爷轻易涉险,是何居心?”
“老匹夫!”阎修大怒,一振衣甲,霍然站起,指着郭鹤的鼻子骂道,“前怕狼,后畏虎,谨慎有余,进取不足,如何图霸业?”
“你……居心叵测!”
“不图进取,裹足不前,与缩头乌龟何异?”
这两人一个是恪靖王的谋士,一个是恪靖王座下第一虎将,均位高权重。此时,争得面红耳赤,你一言我一语,各不相让。
其余家将、仆从俱都不敢言语,只能垂手立于一旁,静观恪靖王决断。
“两位暂且息怒——”恪靖王也觉这样下去不成提统,好不容易止住两人的吵闹,叹了一口气,道:“两人之言均有道理,本王无法决断,不若请示于天……”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我掷玉向天,待玉落地,阳面朝上就按阎将军之言,反之就依郭大师之言。”
“王爷——”郭鹤还有争执。
“诶——”恪靖王抻手制止,一抬手把玉扔出。
那玉在空中翻了几下,“扑——”的一声落于草皮上。
诸人都趋前细看,正正的是阳面朝上。
“哈哈哈——”阎将军抚须大笑,“天意如此,王爷此番出手必然大定矣。”
“唉——”郭鹤有点失落,垂头走向一旁。
恪靖王连忙走至他跟前,恳切地道:“还望郭大师助我。”
郭鹤勉强一笑,道:“事已至此,郭某无法可说,还请王爷听我一言。”
恪靖王忙垂耳躬听,其余人众也都屏声静气。
郭鹤忧心忡忡地道:“无极令非止一块,王爷能收到消息,其他持令人必也收到,这王蛮此时已是一只鹿,群雄逐鹿,必定大打出手,强者得之,这其中的风险不必我细说。还望王爷见机行事,切莫意气用事,自然能消灾弥难。”
恪靖王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