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以别样的身份进驻她的身边,陪着她,度过他们的第一个新春。
西装男瞥了瞥眼角,似乎并不意外自己被詹温蓝给利用了,相反,一副看好戏地模样,紧紧盯着云溪,深怕错过她一个表情似的。
云溪放下咖啡杯,轻轻一笑,眸子里似有水光一闪,转瞬间化作一片片波光,也不拒绝,也不答应,只是看了一眼日历,慢慢地在一个标注的红圈上,顿了顿眼神。
春节啊。原来,这么快年底将近。
那个约定好的年会,似乎也已经近在眼前了。
漆黑的眸子里像是一下子风起云涌,乐得看好戏的西装男浑身有那么一刹那的僵硬,几乎被那一双眼底蕴藏的东西惊得失去了雍容。可转瞬,这个花样的美人却已经离开椅子,缓缓套上外套,站在门外,对着他们笑得一脸轻松:“即便你不说,我也准备回去了。”
准备了这么久的大戏,如果不回去,该怎么开场?
那个森冷的墓地里那座无字碑似乎总一次次地出现在梦里。她已经等待了许久,这场传说中的盛宴,这个由商业帝王举办的年终狂欢——
詹温蓝看着她的侧脸,慢慢地垂下眼帘,西装男忽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又扯了扯领结,发现早已经松开,心头一颤,下意识地转开眼神。
1月25日,离春节还有不过十来天的样子,香港新贵公司发布申明,《天空之盟》将于2月份正式在内陆上映,一时间,引起香江热议。原因无它,作为电影推广负责人的热门人物,wg即将离开香港,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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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冷云溪走的时候,还只是以一个学生的身份离开,那么她的回京无疑在整个内陆的娱乐圈甚至是大半个北京的特殊阶层都引来十分惊人的注目。
传说中的《fashi》连用数次作为封面的传奇模特,著名时装设计ris的御用se,香港时尚新贵公司的幕后老板,欧洲最吸引众人眼球的伯爵女友,香港电影奇迹《天空之盟》的制作人……。
她似乎无所不能,又似乎无奇不有。就像她当日接受采访时说的一样,她,无处不在。
所以,当低调的黑色商务汽车里走出那传说中的人物时,司徒白很迷幻地拍拍身边老金的胳膊:“难道我最近神经衰弱,出现幻觉了?”竟然青天白日地看到她家老幺了?
呸,呸,呸。又不是,什么青天白日不青天白日的。
可是,不对啊。以某人现在的身价,即使不是狗仔跟踪,好歹也不可能这么大大方方地就在校园里横走吧。
老金也头脑有几分当机。望着一路朝她们走来的云溪,很想学小白白也天外飞仙地来上这么一句。可是,看到她身后那熟悉的身影,瞬间闭嘴。
詹温蓝略带诧异地望着这两人,似乎没想到不过有段日子没见,这两人竟然突然性格大变。
再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了原因。
一脸杀气的张大拿正眯着眼直直地朝着她们走来。
先不说,那群几乎个个用火热八卦眼神围观他们的校友都被这幅杀气腾腾的场景吓得退避三尺,就是那些个尾随着想要冲上来的八卦记者都一个个小心地避开围上来的学校门卫。
一时间,本该十分热闹,八卦,恶俗的场景,因为某位大拿的出现,竟然形成了戏剧化的转折。
云溪回头,看向几乎是恶鬼俯身的师傅,十分不厚道地挑起眉梢,以比对方更迅速的速度,转身,拉着司徒白和老金,遁了。
开玩笑,逃课逃成她这样子,累得自家老师每周向教导主任打报告,只要是个头脑清楚的,都知道不应该这个时候去撞枪口。
要是没记错,詹温蓝帮她请得可是病假啊病假。
可这位抓住了,她可绝对想象不出有什么好果子吃。
好不容易,在老爷子的法外开恩下,压住了蠢蠢欲动的各路人马,她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给再次打包,扔到某家公司里去劳心劳力地再干上几个月,美其名还是积累工作经验,替师父分忧。
望着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的冷云溪,张大拿眯着眼,慢腾腾地看向一直站在一边脸上极为尴尬的詹温蓝:“她跑了,你在也一样。”说罢,大手一挥,某位传说中的冠盖京华,以极其不优雅地姿势被迫尾随某人离开。
据说,当然,紧紧是据说,那天傍晚,在教职工宿舍的方向,传来一声极其复杂的悲叹……。
何时,何地,为的何事,却已成谜,被列为该校十大迷题之一,至今仍无人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