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多了一团毛茸茸的生物,任是谁都会有点不适应。特别云溪还不是那种亲切贤良温柔的,顿时有点无语地摸了摸来人的头顶:“我说,丫头,咱们打个商量,我把礼物送给你,你好歹给我点呼吸的空间。”她被水牧莲这么一撞,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胸口都是一震。这才多久没见,小丫头倒是长得快,个子一下子高了不少。
“云溪姐姐,你给我什么礼物啊?”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自来熟地喊她“飞扬姐姐”,那么,这么久过去了,更不用指望她会突然变得娴雅端庄起来。张口就问礼物,显然,对于水牧莲来说,压根不用顾忌面子问题。
倒是Grantham,一副羞于见人的表情,堪堪抚了抚额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一把提起水牧莲的后领:“先让客人进房再说。”
光天化日之下,把别人堵在门口索要礼物,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家妹子的教养问题。
目光微微一顿,颇为无语地望着司徒白和鎏金一副忍笑忍到嘴抽筋的状态,一路上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早被大风吹到天涯海角去了。
云溪倒是无所谓,对于水牧莲这样的拥有私人岛屿的土财主来说,礼物什么的压根不稀奇,不过是跑过来撒个娇而已,Grantham有点小题大做了。
心里淡然一笑,却是从容地抚平水牧莲被抓皱的衣领,微笑着跟着Grantham进了别墅。
里面的人早已听到动静,一个个都侧过脸,满面好奇。
水牧莲的生日会请的大多是自家亲戚或熟人,对于第一次踏进他们这个圈子的云溪几人,他们当然是心中怀有不少惊讶的。
司徒白大眼看过去,心中一愣,顿时觉得,这简直要赶上一个小联合国了。什么国家的人都有,看样子,各个都是非富即贵的样子,此刻,却都耐不住眼底的打量,静静地观察着她们一行。
水牧莲光顾着拉着云溪小声地叽叽喳喳,问礼物的事情,倒是Grantham从容一笑,客气地向所有人介绍:“这是来自B市的冷云溪小姐、鎏金小姐和司徒白小姐。”
虽说没有介绍身份,这是简单地道了姓名,可看着水牧莲一脸欢喜地半趴在云溪的身边,稍有眼色的人,也知道,他们关系匪浅。
于是,大家不动声色地点头致意,顺便在Grantham的介绍下,和她们互通姓名。
一圈子人介绍下来,云溪她们便明白,这群人的大致来路。
说起来,所有人都知道Grantham和水牧莲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来祝贺水牧莲生日的,除了自家亲戚,便多是和其母亲相近的好友子女。水牧莲算是她母亲老来得女,自小娇宠,再加上长相如天使,更是得人眼缘,能来这么多人,并不惊奇,可奇就奇在,各个年纪都至少有二十来岁,竟然没有一个同龄人,这样看来,倒是有点诡异了。
再怎么说,同班的同学也该有一两个玩得好的小伙伴。可环绕一圈,至少都是能当水牧莲哥哥姐姐的岁数。
虽说是个生日宴,但看着,倒是有点脱离童真童趣了。
司徒白和鎏金忽视一眼,顿时有点同情起水牧莲。有时候,便是再有钱,童真童趣却是很难能买回来的。
身份太高,自然顾忌就多。
Grantham侧头看了云溪一眼,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怜惜,目光微微一顿,却是转身对众人道:“时间还早,晚上我们在沙滩上准备了烧烤,不如现在大家先休息一会。”
主人家开了口,即便是对这三个女士再好奇,也没有人再多驻足,微笑地打了个招呼,便各回房间。
直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Grantham才让佣人送了饮料上来,“小丫头上学的地方有点特殊,我们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出身富贵,所以没有邀请她同学来。”
话虽说得有点隐晦,但,该点到的意思却都清清楚楚。
云溪忽然想起当初欧洲媒体大肆报道Grantham,却从来没有提及水牧莲的事,怕是全家都默契地想让水牧莲尽可能地生活平凡而普通。这对于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反而是最难能可贵的。
只是,到底会有些寂寞吧。
抚了抚水牧莲洁白的额头,云溪忍不住开口:“礼物都放在车上,想不想现在去看看?”
水牧莲欢呼一声,立马转头满脸兴奋地望着Granth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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