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自己生生地吓出一身心悸,反倒是自找苦吃,她何必做个蠢人?
心思一揭,云溪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望着窗外的阳光,忍不住笑了笑,“走,出去陪我买点东西。”水牧莲的生日就差两天了,Grantham昨天电话里说会派专机来接她们,正好这两天有空,赶紧给那小姑娘挑挑生日礼物。
峤子墨对于她的心情变好自然乐见其成,不过,“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出去?”
云溪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穿着他的浴袍!
脸颊,像是夕阳斜下一般,顿时火红了一片。可,不过转眼的功夫,便淡定下来,“不是说商家派人送东西过来了吗?昨天不是有买球服吗?先穿那个。”昨晚在运动商品店里,她还挑了一套高尔夫球服,穿出去并不算特别夸张
穿出去并不算特别夸张。
峤子墨惋惜地捏了捏她的掌心,看来,想要再逗她怕是没机会了。这么快就恢复正常了,思维逻辑也缜密了,让他好没成就感啊。
云溪没好气地甩他一个白眼,转身回房,“我去打个电话。”
昨晚夜不归宿,事先却没有和家里打招呼,家里竟然也没有人打电话来问。估摸着,都知道她和峤子墨在一起,反正也算是过了明路,所以按下没有多说。但以张翠的性格,怕是现在整个人都守在电话旁,等她一个好好的解释。
毕竟,自家的姑娘还没有出嫁,交往可以,夜宿的话,就有点……
云溪没猜错,张翠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坐在客厅里,转了又转,却害怕自己万一打电话过去,是峤子墨接的电话,早上同床共枕什么的画面在她脑子里始终挥之不去,害得李嫂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大气都不敢喘。
云溪的电话刚响了一声,她就接了起来。
好言好语地找了个借口,又信誓旦旦地拿峤子墨的人品做担保(鬼知道,为什么她母亲愿意相信峤子墨的人品,而不是她的,她要是知道,这厮腹黑起来调戏人简直不带眨眼的,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看好他),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挂了电话没多久,峤子墨便过来敲门,“东西送过来了,你先换衣服。”
云溪打开房门,果然,他手里拿着的那套女装,正是她昨晚买下来的。
于是,十点整,她和峤子墨一身轻松的球服打扮,随意地出了门,沿着B市的各条老街闲逛起来。
对于送什么礼物,她还真有点头疼。那么大点的小孩,要什么都不太实用。国内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处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阶段,放到水牧莲身上,可以直接忽略,她压根没看出她有半点好好学生的潜质。
关键又在于,水牧莲的身份实在太特殊,她的母亲是前任皇室贵妇,后来改嫁成为豪门主母,天生就吃穿不愁,心想事成,生日礼物什么的,简直就是专门折腾他们这些送礼人的。
不过,她记得,当初Grantham是带着水牧莲逛老街时,他们偶然认识的,这样看来,对于国内的传统东西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干脆,送个中国风点的物件。
顺着胡同和几条有名的老街转了转,云溪还真的略有收货,选了三两件,让人精心包装好,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是傍晚了。
今晚,是无论如何该回去了。
云溪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递了个吻过去,在他加深前,骤然离身,微微一笑:“我要和鎏金、司徒白她们去参加水牧莲的生日派对,你到时候可一起?”
峤子墨忍不住低头,咬了咬她娇媚的唇,舌尖轻轻吻过那完美的弧度,终于还是浅尝即止:“估计不太可能,后天有一场谈判,必须我主持。”
云溪叹息一声,却明白,这两天,因为她的缘故,他基本上都陪在她身边,压根没有出面。这场谈判肯定涉及较大,否则也不会让他这般郑重,便忍不住玩笑道:“哎,看来你是没福气了。小丫头的派对放在海岛上,沙滩、美女、劲歌热舞,看来,你是没这个福气,一饱眼福了。”
峤子墨的都眼神骤然一声,忽然压低了声音,狠狠道:“你给我注意点,别人当沙滩女郎可以,你可是有主的人了,别跟着别人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