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这样一说,背上还在墨迹的女人听了一怔,不明白刚刚还喘气像是老牛一样憋不住的人怎么这会说话就冷静的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文拿着大浴巾走出蒸房,擦干净后穿上衣服,然后对着身边半裸的女人说:“你给那几位先生说一下,我有事,先走了。”
赵文出来之后就顺着那条鹅卵石的路往外走,他没看见秦国辉几个人,也没有听到屋里的那个女人轻声骂的那句:“神经病,装什么装,硬的都成擀面杖了……”
出了淮北人家,微凉的夜风让赵文昏昏的脑子清醒了一下。
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诱惑,哪里有诱惑,哪里就有人趋之若鹜。今晚上赵文可见识了汶水一班子人真正的面目。
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这些人都是县委书记高玉华的人。
也许他们是在拉拢自己,还是在向自己示好,这些都不重要了,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自己在汶水,乡长这个位置至少是坐实了,不然今晚李高民和韩缚驹不会让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一起的办这种纯属隐秘的、一个圈子内的事情。
也许,韩缚驹和李高民接受了自己成为乡长这个事实,同时也在告诉自己,韩缚驹即将成为接替李高民职位的第一人,而且当仁不让,你干你的乡长,我当我的书记。
多亏了那把火,多亏了贾浅到汶水的那番话。
看来有时候自己得给自己创造条件。
尽管身上有些浴*火*焚*身的难受,可是赵文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冷静。
街上零星的有着几个人,赵文将车刚开到出租房外的楼下,一辆车冲着就奔着他撞过来,就快要撞上的时候,却猛地一拐弯,“嘭”的一声就上了道牙,熄火了。
赵文出了一身冷汗,他坐在车里愣了两分钟,拉开门下往那辆车走过去。
到了跟前一看,赵文骂了句“晦气”,这辆车他认识,是那个甄妮的。
果然,车里的人正是甄妮,透过玻璃看进去,坐在司机位置上的甄妮惺眼朦胧的正在往外看,一副模模糊糊的样子,看起来是喝多了,车里在没有其他人。
赵文敲着玻璃,然后拉着门把手说:“门打开。”
喊了几声,车门被甄妮打开了,冲出来的就是一股酒味,甄妮趴在方向盘上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只白白长长的腿在车里乱蹬。
赵文叫了几声:“甄妮,你没事吧?”可是甄妮一点反应没有。
想着不管她,将她锁在车里自己走人,但是又一想,不如给她的朋友打个电话,兴许她的朋友正在那个地方等着她。
赵文进到丰田车里,找了一会也没看到甄妮的手机,瞅着她身上穿的很清凉,也不像装着手机的样子,于是也就没打算趁机在她身上摸几下。
“不管了,反正跟自己也没关系。”
赵文出来将车门关好,抓回头就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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