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唾液在自己口中有杀毒消炎的作用,可是男女口舌混合在一起,它就起到催发情*yu的功效,而且越吻越交换越汹涌,难以遏制,所以说,唾液是很可怕很有效的催*情*剂。
两人不停的吻,赵文的一只手始终拦着宋秀娥细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像活跃的鱼,从她的臀瓣游弋到了腰肢、到背部,然后到了她的胸,轻轻的抓着,然后就从衣服下探进来,握住了她的ru,宋秀娥整个人挂在赵文身上,她全身兴奋而又哆嗦,像是一只快要充气爆炸的气球。
没有人去理会这首曲子到底唱的是什么,终于舞厅的一个角落亮起一盏微弱的灯光,紧紧黏合在一起的人们都很快的松开了自己抱着的对象。
赵文几乎是将宋秀娥全然的抱在怀中,走了几步后宋秀娥才完全的从刚才那种迷醉里清醒了,她仍旧一只手拉着赵文,跟着他的背后来到了舞池的边上,然后才看明白,原来自己两人一直就在舞厅的入口处,于是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时灯光亮了起来,宋秀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看到赵文看过来的眼光,跟着他走出了舞厅,这里当然是再也无法停留下去了。
外面这时有些冷,有些想下雨的样子。
两人来到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赵文本来想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的,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做的太过明显,心里说:何必太过矫情,这就叫yu盖而弥彰,于是上了车后座,说了一声:“沼光宾馆,”外面的雨点已经顺着玻璃窗蜿蜒流下。
这一路宋秀娥和赵文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车子趟过路面上的水激沾的“泼呲”声。
到了沼光宾馆,赵文掏了车钱,宋秀娥还没有缓过神,赵文已经下了车,跑到她的这一侧,拉开车门,宋秀娥看着赵文满脸雨水,却见他将外套脱了披在自己身上。
两人急急的跑到宾馆里面,赵文说了一句:“这个宾馆设计的不合理,怎么车子不能停在宾馆门前,这不是故意让人淋雨吗?”
宋秀娥笑笑没说话,两人穿过了大厅,在上楼道的时候都沉默着。
一直到了房间门前,等到服务员将门打开,宋秀娥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见到赵文慢慢的走向他的房间,于是就进到了屋里。
宋秀娥靠在房间里面的墙壁上,感受到了墙壁的冰凉,借着这股清凉将自己内心的燥热给压制着,深深的吸了口气,听到赵文进到隔壁房间的脚步声,于是将门轻轻的关掉。
随着锁子“咔嚓”一声轻响,宋秀娥闭上自己的眼睛,停了几秒钟,她进到了盥洗室,放了一盆凉水,将自己的脸浸了进去……
赵文是知道舞厅里有放情人舞惯例的,可是今晚却健忘了,而且他没有想到今晚这个沼光县舞厅的黑暗之舞时间竟然是那样的长,以至于什么都发生了,可是什么也好像没有发生。
他听到了宋秀娥房间的关门声,于是将房间门关好,将衣服全脱了,开始放水洗澡。
……
听到“啪啪”的两声敲门声,赵文稿纸和黑皮本收拾好,他觉得练字和偷钱是一样的,练得多了,手就熟了。
打开门,外面站的是娥眉红唇的宋秀娥,她手里拿着赵文的外套,看了一眼穿着衬衣只扣了两棵扣子的男子,低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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