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巫术却比亚克琳娜高明多了,我感觉,你的巫术,比我的仙术高明很多,只可惜你并不想了解巫术,更没有认真的去多作研习,只是一味的用巫术作工具,去加害别人,所以你今天才会有如此的下场!”
冯远说着,人又向前跳出了三步,手里的镰刀,又是一个横扫。
这一刀,冯远的手法很普通,脚下也没有用出仙术,动作相对慢得很多很多,但杰肯斯正受着断臂的钻心巨痛,没能躲得过冯远冲上前来的这一刀,杰肯斯的头被砍断了,脑袋飞向了海里,身体倒在了船上。
“好,大哥,你杀得太好了!像杰肯斯这样的强盗,就该杀,杀尽了天下才能太平!”燕胜瑜一边大叫着,一边从帆船上跳到了海盗船上,嘴里说:“大哥,大强盗你已经杀了,这些小强盗,就交给我来动手吧,老燕子我最爱打落水狗了,打落水狗过瘾啊!”
冯远摇了摇手说:“强盗头死了,这些小强盗就难翻起怎么大风浪来了,他们若不好好的改过自新,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不用我们去动手。胜瑜,你把这船上的死尸清理一下。”
燕胜瑜一听到冯远说不用打落水狗,脸上有些失望,把手里的黄铜剑收了回去,应了一声,开始清理起船上的死尸来了。
只是那些尸体,看上去十分的恶心,燕胜瑜只把欣赫的尸体扔入海中海葬,就不想再动手了,他的眼睛从船上的那些小强盗身上扫过时,立即就有了主意了。
只见燕胜瑜走到十来个小强盗的面前,猛的拔出了身上的铜剑,嘴里说到:“你们都给我去清理那些尸体去,不然燕爷爷杀了你们。”
燕胜瑜说的是大元话,那些小海盗们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应该做些怎么。
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说的话燕胜瑜一个字也听不懂,但那些海盗全都听懂了,“呼”的一声全都抢着跑了出去,手忙脚乱的开始清理起船上的那些尸体来。
“谢谢林姑娘替我翻译。”燕胜瑜拱了拱手,他从上船的第一天开始就认识了林红。知道林红也是大元来的人,因为天生有看天气的好本领,所以被亚克琳娜抓到船上,专门给亚克琳娜看天气,何时行船,何时找港湾避风,亚克琳娜全都按照天气来。
冯远听到了林红的声音,人也走了过来,对着林红施了一礼之后问:“亚克琳娜已经伏殊了,林姑娘今后有怎么打算,不妨和我说说。”
“谢谢冯公子关心,我只想回家,只是这大海茫茫,我又如何回得去?”林红叹气说。
“林姑娘的家在哪里?”冯远问。
“闽东。”
冯远叹了一口气:“这里离闽东的确很远,不如这样,你先跟在我身边,一来可以教一教我们四人说些外帮的话,二来等候机会,万一哪一天遇到家乡来的打渔船,便可以坐顺风船回家去。”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理,但冯远心里明白,即便有家乡的打渔船从这里经过,船上人多眼杂的,林红也未必敢坐那些打渔船回家乡去。
“我正有此意,亚克琳娜死了,如果大哥不收留我,船上的这些强盗,会把我弄死的,谢谢大哥收留。”林红说着,两只眼圈红了,只差没跪下向冯远道谢了。
船上的尸体很快清理完了,燕胜瑜看到杰肯斯的海盗船上,有一个魁梧的男子想升帆逃离,立即跳了过去,一剑把那男子砍死,踢入了里,嘴里没有好气的骂了一句:“我家主人都还没有说让你走,你就想逃,真的岂有此理!你死了那是活该!”
燕胜瑜说着,还对向海底沉下去的男子尸体吐了两口脏口水,一脸的鄙视。
燕赛西看到海盗船上已经清理干净了,这才和塔佛一起上到海盗船上去。
“拜见两位姐姐。”看到塔佛和燕赛西上到海盗船上来,林红立即就过来和两人相认。
看了看杰肯斯那海盗船,虽然比亚克琳娜用的海盗船大出很多,但那船太旧了,船上还有很多划伤,一看就知道杰肯一定没少用自己的海盗船去撞别人的海船,然后趁机打劫。
“胜瑜,赛西,你们到杰肯斯的海盗船上去,弄一些淡水和吃的东西上来,我们也可以省去了去找淡水和食物的麻烦。”冯远说。
冯远的这个想法,下正好和燕胜瑜、燕赛西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立即就应了一声,上到杰肯斯的海盗船上,把那些好吃的东西,全都搬到了亚克琳娜用过的海盗船上,又弄了几十桶的淡水,上到亚克琳娜的海盗船上,把亚克琳娜海盗船上的所有海盗,全都赶到杰肯斯的海盗船上,又交代他们不许打架杀人,这才让杰肯斯的海盗船举帆远去。
亚克琳娜海盗船上只有冯远夫妇和燕胜瑜、燕赛西、林红五人了,燕胜瑜笑着对冯远说:“大哥,现在我们有两条船了,你给我们的两条船各起一个名字吧,那样大家才好把两条船区分开来。”
冯远点了点头之后,想了一下说原来自己出海来的帆船,就叫平晶号,刚刚缴获的这艘海盗船,就叫欣赫号。
塔佛一听,立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哥哥你起这两艘船的名字,怎么全都是大姑娘的名字?我们原来用的那新帆船,是阮大富设计并找人打造的,你以阮大富的女儿命名,倒也勉强说得过去。这新缴获的海盗船,你把它叫成欣赫号,就让人不太明白了。”
“这还不简单么?阮平晶姑娘说了,等大哥取得红谷回来,就嫁到冯家来。那天大哥上到欣赫号上来时,欣赫就一直贴在大哥的身上,亚克琳娜也叫大哥女婿了,大哥把这两艘船命名为平晶号和欣赫号,意思当然是喜欢这两艘船就如同喜欢平晶和欣赫一样了!”燕胜瑜笑哈哈的大声说道,只是笑声响到半时,就忽然停下了,因为他看到燕赛西的眼睛里投来了一缕不善的目光,才猛然想起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因为冯远的正名妻子就在这里,在冯远的身边。
塔佛笑了一下,对燕胜瑜说:“你也跟了哥哥两三年时间了,但你还是不了解哥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哥哥若真做过亚克琳娜的女婿,欣赫的男人,他又怎么今天他又怎么会不急不忙的到这里来,明知道欣赫可能会出事,会死,哥哥是一点也不着急,为什么呢?因为欣赫和她的妈妈一样,有蛇蝎一样的心肠。一条总是咬人的毒蛇,你若救了她,不但你很快被它咬死,还有人被它咬死!哥哥是不会给亚克琳娜这样的人做女婿,做欣赫这种女人的男人的。”
“就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就会乱说,燕胜瑜,你这脑袋,没法和大哥比。”燕赛西一边对燕胜瑜瞪着眼睛,一边问冯远:“大哥,你用两个姑娘的名字做这两艘船的名字,是不是有怎么原因?说出来大家听听。”
冯远点了点头:“平晶姑娘,你们也看到了,很年轻也很漂亮,欣赫你们也同样看到了,同样很年轻很漂亮,但她们两人,一个心地善良,善良到连一只鸡也不敢杀;欣赫却刚好相反,对欣赫来说,杀一个人,比杀一只鸡还简单!她们两人,一个死了,一个活得好好的。我们的梦,就像平晶和欣赫两人的容貌一样,很美,却又如同梦幻的彩虹,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把这彩虹变成真正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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