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蒙即雨到了舅舅家里,免不得好一阵子手忙脚乱,冯远不想去凑那热闹,和燕赛西回平村。
回到了周广平的家里,吃了一些东西,冯远和燕赛西各自睡下了。
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冯远一醒来就看到塔佛正坐在床前看着自己,黄宣儿和小荷,站在塔佛的身后。
“搞怎么?这么多人站在这里?”冯远坐了起来,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派头,于是说道。
“你终于醒了,外面有个阔气的员外等你半天了,他交待我们不要叫醒你。”塔佛说,黄宣儿和小荷也点头认同。
“哪里来的阔员外?我们家怎么时候有富亲戚了?”冯远说。
“是阮平晶的父亲,亲自骑着马让人抬轿子来接你去他家吃饭道谢,感谢你救了他的女儿咧。”塔佛说。
一听塔佛这话,冯远连忙出到正厅,和阮平晶的父亲相见。
看到冯远出来,阮平晶就上来道谢,还想跪到地上,结果被冯远拉住了。
“没想到十多天过去了,小女在海王岛竟然还没有死。我听蒙即雨和我本家的侄子阮俊才说了你找小女的经过。说冯老弟是旷世奇才一点也不为过。”阮平晶的父亲阮大富连连夸奖冯远说。
冯远笑着客气了几句,便和燕赛西一起出门,自己坐了大轿子,燕赛西骑着高头大马,和阮大富一起向阮村而来。
来到阮村,得到消息的阮俊才和蒙即雨早已经带着一大群人在阮家的大门口等候了,冯远和燕赛西一到,炮竹齐鸣,如迎大姑爷一般的隆重。
进了阮家,冯远和燕赛西一起去看阮平晶。
阮平晶人早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人还很虚弱,听到冯远恩人来了,想从床上坐起来道谢,让燕赛西压下去了,只好在床上向冯远道谢再道谢。
阮家的宴席早就准备好了,冯远一到,立即就开席。邻村的众多富户,听说阮大富的女儿被人救回来了,纷纷前来道贺,结果全都沾了冯远的光,吃了丰富的免礼宴。
和冯远阮大富同坐一桌的,都是乡绅名流,阮大富喝了一杯酒之后,立即端起了酒杯对席上的几个乡绅说:“各位兄台,我阮家的大恩人冯大员外,不但是一位旷世奇侠,还是大仙转世,天生一副大慈大善的心肠,他要横跨大海,到海岸对面去找红谷种子。冯大员外此等大善之举,我辈若不尽力支持,那岂不是白白在世为人?即日起,各位兄台家里的上好木材,全归我阮大富买下了,我要亲自制图,并亲自监工,蒙即雨带人动手制作,一年内,替冯员外打造一艘有七间房间的大帆船。还有,从明日起,我的侄子阮俊才每天十二个时辰听候冯员外调用,教冯员外驾驶帆船。”
阮大富的话,立即就赢来了一阵掌声,那些肥头大耳的乡绅们,也纷纷的跟着阮大富一起夸起冯远来,这个说自己家里有多少上好的木材,那个说我家里有多少上好的木板,胸脯拍得“啪啪”响,说这些木材全给冯远用了……
宴席过后,阮大富没让冯远回周广平家里去住,而是让冯远和燕赛西在自己家的客房里住下了。
冯远刚进客房,阮俊才就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看冯远来了。
“我亲妹妹阮平娇,漂亮吧?下个月十七岁了。”阮俊才一进门就对冯远说。
冯远知道阮俊才心里想的是怎么,笑了笑之后,说阮俊才的妹妹的确很漂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阮平娇听到冯远夸自己漂亮,脸上早笑成了一朵花,娇滴滴的差点能滴出水来。
“你陪着冯员外说话,我去看一下燕赛西。”阮俊才说着,也不等妹妹回答,便溜出房间外面去,向燕赛西的房间跑去了,可惜的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人便被燕赛西从房间里一脚踢飞出门来,四脚朝天的摔在门外的屋檐下……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凶呀?”阮俊才连骂都不敢骂,双手摸着被摔痛的屁,股,一拐一拐的走了,那样子,极为狼狈,惹得阮平娇直掩嘴笑。
“你替我去看一下你姐姐阮平晶吧,劝她多吃点东西,身体才好得快。”冯远很礼貌的对还站在自己面前的阮平娇说。
听了冯远的话,阮平娇的脸上露出了失落,告辞走了。
“那么漂亮的姑娘你怎么就不留着人家多说几句话?”燕赛西从隔壁的房间里走来,进了冯远的房间说。
“再怎么样我也没有踢人家的屁,股。”
“阮俊才这样的人,你不给他一脚,明天他还会来烦你。”燕赛西笑着对冯远说:“刚才我看到那个小美人阮平晶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有千种风情万般恩爱,她一定是对你有情愫了。”
冯远差点笑出声来:“你这是怎么眼睛?她是蒙即雨的心上人。”
“也是。”燕赛西说:“家里还有一个小荷和黄宣儿呢,这回你的女人就算是用算盘算,也算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了。”
燕赛西说着,笑嘻嘻的走了。
阮大富果然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差人到各处去买木料,冯远要给他三百两银子,他说怎么也不愿意收下。蒙即雨更是比谁都勤快,带着一群年轻人,开始为冯远打造帆船。
阮俊才现在看到燕赛西就害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女人,手脚竟然那么了得,自己到了她的手下,连半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他想推掉教冯远和燕赛西驾驶帆船的事,谁知大伯阮大富根本就不同意,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来教冯远和燕赛西开帆船。
还好两个月之后,冯远和燕赛西基本会自己开帆船了,不再有他阮俊才怎么事,冯远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就直接去问阮大富了。
在海上开船,当然不是别人教怎么就学怎么,现在蒙即雨带人给冯远造船,他自己的那一艘帆船倒成了没主的船了,自然也就成了冯远每天出海的工具,短短的半年时间,冯远不但成了一个本领高超的舵手,还学会了打渔。
在平村,小荷也成了一个大忙人,每天指挥着一大群人造新房子,半年过去之后,新房子的样子总算是出来了。
韦法进是个坐不住的人,他又到各地去看风水去了,只是此时的他,不再在意主家给多少银子了,他的养子冯远给他的银子他都花不完,现在他看风水,只是图个开心而已。
塔佛每天都有些无所事事,他想到船上去和冯远燕赛西一起学掌舵开帆船,冯远却不同意,只好每天给小荷打打下手。
八个月过去之后,蒙即雨替冯远造的新船终于有了个大概样子,果然是船上有七个房间,很坚固很漂亮。
这天冯远和燕赛西刚从海上回村,人还没有下船一个女子就迎了上来了。
是黄绿铂。
“新娘子,你不好好的在家侍奉夫君,怎么到这里来了?”燕赛西说着,脸上泛起了笑意,黄绿铂感觉燕赛西的笑让人难以接受。
“我是来找燕胜瑜的。”黄绿铂说着,把眼睛看向了冯远。
“燕胜瑜是你丈夫,他不是每天和你在一起么?你怎么到这里来找他?”冯远吃了一惊。
“他在我身边的样子,就像坐牢一样,每天总是苦着一张脸,话也不说一句,两个月前,还从家里跑出来了,我四处打听,得知你们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他是不是跑来找你们了。”黄绿铂说着,两行泪水竟然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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