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配合,大把的钞票随便我们去挣。不行,无论如何要拿下文钊,到时候韩均什么样的材料,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妈,我去找哥谈一谈吧?其实我们在山上的时候,他对我还挺好的,要不是这个姜小米,说不定,他已经和我们和好了。”方贝贝满眼哀求地看着柳蓉。
“你可以吗?”柳蓉不太放心,“我方正再他和姜小米面前吃瘪很多次了,现在是看着他们都烦,但是又不得不去周旋。”
“我试试呗。”
方贝贝去岩石厂的时候,直接报了贺文钊的名字,岗亭不敢多问,放人进来。
她直接去厂区问贺文钊是不是在办公室,得知人去了卫生所的额时候,她立刻兴奋起来。
机会来了。
她先去供销社买了点红枣和麦乳精,然后提着去卫生所。
怎料,还没摸到门把门就开了,出来个黝黑的男人。
“你谁啊?都说了今天上午谁都不许进来,你怎么又来?”
“老杨,谁啊?”贺文钊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知道,还没……”
“哥,我啊,贝贝啊,”方贝贝大声喊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让她走,”贺文钊直接赶人了。
老杨便不客气地赶人了,“对不住啊,小妹妹,贺工让你走,你只能走。不要
靠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方贝贝能感觉到贺文钊的气场有多强,只好退到不远处旁观着。
没过一会儿,老杨回来了。
方贝贝看到他带着姜小米过来,不服气道,“她为什么可以进去看我哥?”
“因为我是他爱人,”姜小米已经听说方贝贝来了。
“我还是他妹妹呢。”
“哪门子的妹妹?他连妈都没有,怎么会有妹妹?”姜小米也是看得厌烦了,根本不想客气。
加上贺文钊叫他是为了前面几个吃了安眠药的司机,心情不免沉重起来,语气更加不好了。
进了卫生所,她看到五个人半靠着,有气无力,还是没恢复过来。
“是不是大剂量的安眠药?”姜小米知道昨晚贺文钊没回去就是担心他们五个人。
“应该是,”医务室的曹医生说道,“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每个人至少五颗的量,所以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那为什么酒气这么重?”老杨不解,“我真怕他们是真的喝酒喝晕过去了。”
医生笑笑不语。
老杨悄悄问姜小米,“大妹子,你和老哥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没喝酒,那些酒应该都倒在了他们的衣服上,所以酒气才那么重。”
听了姜小米的解释,老杨恍然,“原来是这样,这些人也太歹毒了,这安眠药万一吃死人了,怎么办?”
“五颗应该吃不死,但是这个状态连路都走不稳,很危险,”医生
说道,“今天早上目前没病人,他们还能再我这边待一待,一会儿有病人的话,问起来恐怕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