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婉柔念动口诀,打开了筱竹屋外的防御法阵,挪步走了进去!
眨眼之间,她突然发现筱竹的床前正站有一人、伸着双手似乎是企图做些什么歹毒之事;婉柔怒火中烧,九千道真气爆发而出、无形剑瞬间握在手中、直奔对方而去,“哪来的贼人!放开筱竹姐姐!”
“是我!”小剑没有正面接招,只是瞬间就闪到了婉柔的身后
“你!”婉柔一愣,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修为仅第二层的小剑是如何躲开了她的攻击,只是长舒了一口气,“阳兄?吓我一跳,我以为有贼人破了大叔的法阵闯进来了呢!”
说着,婉柔走到一边,将固本培元的丹药放在桌上,准备着什么。
一转头,婉柔再次目露凶光,“贼人!纳命来!”
再次躲开攻击,小剑尴尬的回道,“婉柔你干啥?”
“阳兄!你扒筱竹姐姐的衣服做什么?”
“额。。。我想看看筱竹的后背!”
“你!”婉柔满脸黑线,“阳兄,筱竹姐姐昏迷至今都没有醒转的迹象,你就别闹了好不好!”
“哦!”小剑挠了挠下巴,朝着婉柔伸出手去
“啊啊啊!!!”惊声尖叫,愤怒的挥舞着无形剑,婉柔羞愤交加,“阳兄你做什么呀!”
“婉柔你听我说!筱竹昏迷、行动不便,我就不看她的后背了!但是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看你个头!哪有直接伸手来撩人家衣服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骗谁!这些年我在玄夜宫破的案子是白干的?你就是故意的!”
。。。
捂着右眼、匆匆的服下疗伤丹药,小剑跪坐在筱竹的床前,“筱竹,你看婉柔下手多狠,把我打成这样!”
婉柔气鼓鼓的站在一旁,“对了,阳兄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剑一愣,“敲了半天门,发现你不在,我无奈之下就自己推门进来了啊。”
“哦,原来大叔把打开法阵的口诀也告诉你了。”
“什么法阵?什么口诀?”
“。。。算了,你就会装傻!”婉柔无语,“对了,阳兄不是闭关了吗?”
“闭啥关,用师父的话说,我只是把自己反锁在院子里而已。。。”
“哦!有什么进展吗?”
“有!”小剑站起身来,走到婉柔对面,深情的看着对方,“我真的想看看筱竹的后背和你的肚子,然后继续闭关!”
“别!”婉柔一捂脸,“别逼我打断你的手脚!”
摸了摸脸,小剑觉得此事的确不妥,毕竟他当日看到的也许是幻觉;而且虽然大家都是修者、不拘小节,可女子的名节依然是很重要的,想到此处,只好进行下一步了!
“婉柔,那我再问你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只要不是找借口要占我们便宜就行!”
“诸皇大会期间,你在浦忧城中,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情?”
“任何不寻常的事情都算!”
“唔!”婉柔翘着可爱的小嘴巴,“让我想想!”
“不用问小婉柔了,我来告诉你吧!”何必的声音出现在了屋中
。。。
将婉柔调制好的固本培元丹药替筱竹服下、又查探了一下经脉与真气运行,何必带着小剑回到了后者的小院中,留下一头雾水的婉柔,“真是奇怪的大叔和奇怪的阳兄!”
“师父,你说的婉柔身体产生异变,是几月几日的事?能更详细一下最好,比如是当日几时?”
饮下一口酒,何必审视着小剑缓缓说道,“当日之事,十分凶险!幸好许胖子及时赶来!”
。。。
再次回到后院‘闭关’,小剑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当日拍卖会上,九尾天狐一族的狐妖被当成买卖之物放在台上,筱竹的情绪波动与婉柔差点显露原形的暴走竟然发生在同一时间。。。”
“这件事,应该与她二人体内的血脉有关系;虽然师父也不能确定筱竹和婉柔的体内流淌着什么妖族的血脉,但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应该与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无关。。。唉,可惜了,没能在她们的身上找到我想找的东西。。。”
“接下来,就让我再跟你好好谈谈吧!”小剑再次进入内视
。。。
练功室中,蒋皇替许胖子倒了一杯灵茶,“这段时间辛苦了,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老友!”
“嘴炮打的挺好,就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答谢!”
蒋皇摇摇头,没有理会许胖子的调侃,“何必呢?”
“不知道!”许胖子拿起茶杯吹了吹,“好像在研究什么东西呢。。。”
“哦?这种时候,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这师弟沉迷?还研究?”
“好像是什么《妖闻密录》,也不知从哪得来的!”
“妖闻密录?”蒋皇思索了一会没有什么头绪,而后郑重的看着许胖子,“我这还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出手!”
“替你疗伤、护法,尽快恢复第七层修为是吧?”
“呵呵,你懂我!”
“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有些好奇,那几个皇朝如跳梁小丑一般,很容易捏死的!这么急着恢复?那可是要消耗我极多的真气。。。”
蒋皇摇了摇头,“不是为了弄死那些小角色,而是想尽快恢复之后,去做另一件事!”
“什么事?”
“等我恢复之后,第一个告诉你!”
“你就忽悠我吧。。。”
。。。
叶氏健体馆,刘执事恭敬的站在叶老板的身后,“少爷,该走了!”
“不急!”叶老板目光闪烁,看向远方
“少爷。。。”刘执事向前一步,“不能再拖了!晚了的话,老家主要发火了。。。”
转过身来,叶老板感激的看着前者,“刘老,不是我不肯走!而是何前辈前几日与我详谈过一番,他让我再等一等!”
“等什么?”刘执事脸色微怒
“不知道!他也没说!”
“这。。。这不是耍您呢吗?”
“不!我决定赌一赌!何前辈虽然没有明说,但却告诉我,务必要再等三月;他说三月之后,也许会有一些意外的状况出现;若是没有,那时他亲自护送我们离开。。。”
“啊!”刘执事气的有些发抖,“这。。。唉!好吧!”
密室中,何必竟一反常态的没有饮酒,而是端详着手中的玉简!“三天了,一点头绪也没有,难道是我猜错了?”
面色凝重,何必咬了咬牙,“我就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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