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在酒桌上总结出来的;比如王大年,他喜欢慢慢喝,品着味道喝,而不是一饮而尽,那叫牛饮,是浪费,对不起白酒了。
今天因为见到李辉过于高兴,节奏大乱,酒量锐减。
好在送走李辉后,他没有回去,而是在李胜利前来收拾时,吩咐李胜利泡壶茶醒酒。
“这么快就结束了?”吴萍不期而至,瞒谁也没人敢瞒她。
“嗯,时间紧,喝的快,话也急,我都沾酒了。”王大年迷迷糊糊的回答。
接着王大年努力的回忆着每个细节,并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吴萍。
“这样说起来,他的加入是一个错误,可为什么不能退出呢?戒指为什么要挂着而不是戴着?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手势而不敢说话?为什么说永远都是好兄弟?”
吴萍的职业病犯了,她一下子总结出两人会面时其中的种种疑问,而后加以推理。
王大年喝完一暖壶茶抽了三支烟之后,感觉清醒了不少;之所以没午睡还是因为饭前那一小觉。
“你怎么对何胖子漠不关心呢?他的疯狂进阶我觉得问题很大……”
“既然说李辉就先把别的放到一边,何胖子再重要也是下一个议题。”
“好,你分析,我听着。”
“假设李辉加入是一个错误,那他不能退出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组织不允许退出;戒指不挂而藏起来是因为他内心并不认可这个组织;打手势而不说话说明有人窃听,或者他随身有窃听装置;永远都是好兄弟说明他从来没做过亏心事,以后也不会。”
吴萍流水帐式的分析倒是丝丝入扣,很合理,倒是让王大年听的是心花怒放。
“那就好,看来这个组织也不是万能的,哈哈哈……”
“嘘……”
吴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意思是如果你想害死你的好兄弟,你就尽情的笑吧。
“没有人窃听,我和李辉都是高级进化人,不可能有什么声音瞒的过我们;可如果是随身携带窃听装置,这个不至于吧,小湾基地或那个组织如此明目张胆,这么不信任组员?”
王大年小声提出了疑问。
吴萍没有理会王大年的疑问,而是继续提出问题:“再分析一下何胖子,仅凭李辉不知情就断定他与组织无关太过草率,你忘了韩凯了?”
韩凯是小泉一郎后展的新人,而不是灾变前就潜伏下来的卧底;那何胖子也有可能是这种情况,而李辉不知情的重要一点甚至有可能是为了监视和管控他的。
“是谁展的何胖子?小泉一郎?他在小湾可没有作案时间。”
王大年疑惑也不是无的放矢,吴萍也答不上来;军情部的曲飞在王大年离开后不久也离开了小湾,这段时间何胖子还在军管区里的豪华厨房里挥汗如雨翻动大勺,究竟是谁展的何胖子?
“我在想那枚戒指,无论是小泉还是乔伟那枚,除了诡异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特点。”
“是什么?”王大年问。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