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好吃好喝的,明天早上再放;万一他们再躲起来怎么办?这事就交给你去做,必须做好!”
祁德生也对上次的骚乱记忆犹新,那一次,他面前的这次堂弟关键时刻躲了,让他大为失望。
王大年一直酣睡到太阳落下、月亮升起,醒来现门前的两份简单晚饭丝毫未动。
“你怎么没吃饭?”王大年酒醒后口很渴,可没想到连白水都是限量供应,他大嘴一张,连吴萍的那份也喝完了。
“不饿。”吴萍伸伸懒腰,这禁闭室的单人床根本睡不开两个人,她想睡也没地躺,就那么干靠着。
王大年站起来,他要小解,同时示意吴萍去床上躺会儿。
“嘿,大年兄弟,”就在王大年撒完尿抖着鸡鸡时,铁门忽然打开,门外站着祁德志,“还有吴萍啊,走,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祁哥,你这是干什么?”王大年将鸡鸡塞了回去,扭头反驳,“我们这是违反了将令,正在禁闭期间,你就是有特权也不能这样,难道你想造反?”
若是以前,祁德志早就训斥他了,可今天不同,他拉着王大年衣袖就往外走。
“走,走,我们几个换地方聊聊,正好,你们也没吃晚饭。”
吴萍本不想给他这个面子,她想硬搞到底,她很清楚祁德志此时出现说明尸魔已经撤了;可问题是,这禁闭室实在太阴森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
祁德志将王、吴二人带到将军楼旁边一个神秘的所在,从外面看,有铁栏杆,锁得很紧;进得里面,却又豪华舒适。
“这是啥意思?”王大年一头雾水。
“这是以前双规官员使用的,”祁德志得意的说,“够隐蔽吧,你们先住这儿,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
“你不进来?你不是要聊聊吗?”王大年和吴萍前脚刚进,后面祁德志就把铁门锁上了。
“我吃过了,晚上我还有好多事呢,”祁德志狡辩着,“一会我让人送饭来。”
王大年宿醉未醒,脑子不太灵光,但吴萍早就想了差不多,当下也懒得解释,而是坐在沙上舒服的躺着。
“这里有空调,还能洗澡,”王大年像个土包子似的到处参观,“这都是真皮的吧,你看看,包得真好,一点木头金属都没露出来,这墙也是软包的,真是烧的不轻。”
“这是怕官员们自杀,都是这种配置,”吴萍笑笑,“我们这待遇不低啊,这起码得是处级干部的待遇。”
“为什么把我们弄这来了?这是放还是不放啊?”王大年挠头。
“肯定是要放,要不就呆在那儿等着明天的处罚具体规定了;估计尸魔已经撤了,将军脸皮子薄,不好意思一下子就把我们放了,硬关变软禁了呗。”吴萍分析的很到位。
“撤了?那我的大黄呢?”王大年还是惦记着他的宠物,“还有那些反判者呢?也撤了?”
“你管的闲事可真多。”吴萍不想理他,她觉得这沙好舒服,比起禁闭室里的单人床强上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