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烈怎么说也是领导东线的少将,”吴萍倒了杯热水递给王大年,“当面呛他,太不给他面子了。”
“嗯,我也觉得,”王大年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有机会给他解释解释吧。”
“领兵打仗的人威严很重要,不光你做的不好,我也有问题。”吴萍说。
王大年先是呛了马烈和罗刚,又怒气冲冲的不辞而别,让马烈很没面子,关键还有这么多的下级军官、士兵都在盯着看,想处罚他们又不敢,毕竟还得指着他们收复中威;酒席是搞不成了,因为心里不痛快,马烈招呼上官和罗刚开个三人会议。
“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上官云刚生怕马烈一怒之下,做出些不利的举动,“我们三人在天上时,吃了丧尸尸吼的亏,到现在我脑子还是乱轰轰的;王大年估计也是这种情况,等明天让他给您倒个歉,这事就算了吧。”
“他也没少呛我,”马烈还是有点气鼓鼓的,“以前没当着别人,就算了;今天倒好,当着那么多军官士兵的面上来就呛,我的面子往哪搁?我还能领导他们吗?”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罗刚也开劝,“中威市区的收复还指着他们俩呢,我今天是真服了,这两人珠联璧合,互为补充,配合默契,太厉害了。”
“那我呢,我怎么下得来台?”道理马烈都懂,就是拧不过这个弯来。
“将军,恕我直言,”罗刚狠狠心,直言道,“现在的战争不是人与人之前的战争,是人与丧尸的斗知斗勇,以前军队里那一套作派跟不上形势了;今天若是没有他俩,我这奶牛厂军营的损失很可能过千-半数的伤亡;有了他们,我们只是折损些面子,但保住了军队保住了胜利的希望;两相比较,是面子重要还是军队更重要?”
“我的窑厂军营也一样,”上官云刚也不想这大好的形势被面子给破坏,“这个王大年之所以呛您我看出来了,刚才的丧尸偷袭,您退到了警员班之中;胜利之后,您又出来做出了乘胜追击的指示,这些都让他很不舒服。就像罗刚所说,我们如果想打赢这场与丧尸的战争,以前军队里那套作派真的不能再用了。”
“您没注意到战士们的眼神,他们在看到王大年和吴萍时流露出的是崇拜的目光,是信心的表现,”罗刚继续补充,“说实话,灾变以来好久没从士兵眼中看到了。”
“好吧,别说了,”马烈喟叹一声,“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这时宿舍区里王大年喝了杯热水,又休息了几分钟,感觉乱轰轰的大脑好了很多,看看时间,晚上十点。
“走吧,”王大年站起身来,“去找马烈他们。”
“嗯?”吴萍很诧异,她已经洗漱完毕准备睡了,“去干吗?巡夜?”
“马烈不是说找我们喝点儿吗?”王大年说,“正好找他道个歉,这事我不想拖到明天。”
“你自己去吧,”吴萍打个呵欠,“我挺累的,就不跟你们掺合了。”
王大年走到指挥部推门而入时,正赶上三人聊完天在抽闷烟,屋子里到处是就烟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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