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吃饱了喝足了,我们就走呗。”
“那也不用这么急吧。”
“那些人谎话连篇的,我听不下去了。”
“哪里又撒谎了,我没听到。”
“我们在柳树村遇到的十来个人,都是青壮年,唯一年龄大点的沙立业,不过五十多岁,哪里老弱病残了?我们在北吉镇见到那些镇民,青壮年也不多呀,一半而已。所以我说他们又在说谎,我听不下去了。”
“也是啊,不管他们了,我们走我们的。”一想到这帮人动过吃他的念头,王大年就觉得不寒而栗。
上了土路,中午又饱餐一顿,两人的骑着车行进速度很快,四点钟时,国道又在面前。
“哈哈,终于走出来了!”王大年哈哈大笑,从这里到栾州,已近很近了。
“嗯,歇口气,找辆车开着。”吴萍心情也十分愉悦,要知道他们这几天又是杀尸又是躲避追杀又是风餐露宿的,苦难快到头了。
“咦?这是什么味道?”王大年打开背包找水喝,快闻到一丝难闻的味道。
“好像是野猪血的味儿。”吴萍凑上去皱起小鼻子,闻了闻。
“啊呀,是野猪血,你看!”王大年在包里乱翻,手指戳破了一个薄薄的袋子,暗红的血液沾满了手。
“快用土盖上,这帮村民恩将仇报,竟用这么低劣的手段。”
“真是一群笨蛋,这有个鸟用。”
王大年呵呵笑着,心想这东西比起TX-01药剂差远了。
“这东西什么时候放进来的,你中午不是检查背包了吗?”
“是啊,我检查了,肯定没有这个塑料袋,这么大个袋子我肯定能看见。”
“那就是午睡时间放进去的,”吴萍小心的翻看着袋子,说:“上面好多针眼,慢慢渗漏,倒是动了些脑子。”
“费这个劲干嘛不午睡时直接动手?”王大年一边把手在土上蹭,一边问。
“估计是意见不统一,放这个袋子是个人行为。而且也怕我突然醒来。”吴萍揣测。
“怕你醒来?那还敢往背包里放东西?”
“背包放在桌子上,进屋就能放。我们睡在炕上,我在外你在内,他们不敢动手,怕枪。”
“好吧,又是你对了。那你说,是谁放的?”
“我猜只有一个人有这种心计和胆量。”
“沙成沙村长?”
“不是,是沙立业,那个文书。”
背包里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沾染了野猪血,下午一直在骑车,味道都往后飘,他们两个浑然不觉,等停下车味道才返上来,现在背包里的东西基本都染上猪血的味道。背包肯定是不能要了,背包里的东西有包装的,将包装去掉,工具类的,用水冲洗掉;可惜的是那些衣物,全都浸满了血,肯定是不能穿了。
王大年分门别类后,将幸免的物资放在吴萍的背包里,其余的都拢起一堆土来埋好,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全部弄好。
“我刚才在想,这个沙立业不是想让我们死。”吴萍有了新的判断。
“你变得倒快。”
“他是想让我们把围在柳树村附近的丧尸都引走啊。”
话音未落,一阵腥风吹过,路两旁的茂密的枯草和灌木丛中传来一阵阵沙沙的声音。
“不好,尸群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