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兰坐在大客车里,时不时听着车顶的声音,王大年在上面坐着很不老实,不停的挪来挪去,用他那硕大的屁股摩擦着滚烫的车顶;吴玉兰找了块垫子,又找马老汉借了草帽,抓在手里,从小小的透气窗伸出去,挥舞着。
“队长,队长,给你!”
王大年此时正在感叹韩式烤肉的不易,下面煎着,上面烤着,过不一会,就变得外焦里嫩了;把垫子垫到屁股底下,再把草帽戴上,感觉好多了,正美着,大客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把王大年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他那张满是汗渍的大脸紧贴到满布灰尘、灼热的车顶上了。
“呀!嘛!地!”王大年不清不楚的骂道,“何胖子,你想死啊!”
揉揉脸蛋子,使劲嗅了嗅,没闻到烤肉的香味,这才略略有点放心,起身看见前面的斯泰尔王也停下了,再向前看去,原来路被堵上了。
对面是出县城的必经要道,四条路汇集在一起,偌大个路口挤的全是汽车,什么车都有,有些丧尸被挤在车里出不来,只是徒劳的、有气无力的挥舞着日见干枯的手臂;道路被挤的死死的,严丝合缝;李辉伸出头来,问道,“队长,走不动了,咋办?”
“还有别的路没有?本地人都说说。”王大年俯下身问大客里的众人。
“应该是没有了,”李辉道,“我可是县里的司机啊。”
“靠,你县里的大司机国道都懒的走,我是问,有没有小路。”
车里有个老汉应了一声,“往北折折有条小路,过了小桥,就能进山,就是路太窄了,不知车能不能过去。”
“能不能过,试过才知道,”王大年道,又回过头来对后面的小车喊道,“调头调头,左边那条小路,出发,祝老大,你先去探探路。”
这个短暂的停留已经吸引的附近的丧尸开始汇集,向这边走来,兵贵神速,当断必断,当即不敢迟疑,车队调头转上左手边的小路,现在改为祝氏兄弟的普拉多打头阵,毕竟是玩过西部自驾的,一溜烟就跑的远了。
“要是有部对讲机就好了,这么扯着嗓子真累。”王大年在车顶烤的口干舌躁,刚才大声喊话,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说话间,汇集的丧尸越来越多,因为路窄难行,汽车提不起速度,渐渐的丧尸有合围的趋势,虽然只有不到一千,但看着也让人头疼。
“涂大夫,涂大夫,”王大年俯身喊道,“给我包血浆。”
接过血浆,王大年小心翼翼的用瑞士军刀割个小口,生怕洒出来,轻轻抖一抖,扯着边,使劲朝远处扔去;这里的丧尸半月不知血味,陡然闻到,惊喜莫名,一个个追寻而去;血浆袋被第一个扑上来的丧尸抓破,大量鲜血的味道涌出,所有的丧尸都不再追逐车队了,而是疯狂的朝着那迷人的味道冲去。
“搞定!”王大年拍拍手,得意道,这时车开始时不时的颠簸起来,把他差点晃下去,小路崎岖,不敢再呆在车上,就示意何胖子靠边停车,顺着一棵树下去了。
他没有上大客车,而是回到了悍马车上,换下孙美玉,由他亲自驾驶。
果然如刚才老汉所说,小路越行越窄,越走越高,到后来,大客车和自卸车都只能勉强通过;众人中午也没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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