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去吧。”王大年鼓励的说道。
单宝丽高中时与马起明同班,当年她是班上的班花,马起明还写过纸条求爱,但没有下文,知道人家看不上自己,也就作罢;后来两人考上了不同的大学,之后就很少见了,毕业后,她为了父母,回到古原工作,灾变当天正好有事经过公园,天将突降大雨,她就进小卖部躲雨,后来雨停了,世界乱了,无处可去,就上了湖心小岛;再后来,张俊来了,当了老大,她就成了张俊的玩物,生不如死,每天生活水深火热之中。
“还是美玉最好,最懂我的心思。”王大年揶揄道。
孙美玉怕他再说些不着调的话,下不了台,就点点头,出去了。
张俊一行十三人,在外面也找到了些物资,运将回来,回来发现三个女人没了,大为光火。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二周涛凑上来,说道,“队长,没有证据,不可乱来啊。”
“嗯,我知道,忍了忍了忍了!”张俊气乎乎的说道,想了想又说,“给王大年送点礼物过去,就送一只盐水鹅,一桶白酒,一包A4纸,一把菜刀。”
王大年看着周涛送来的礼物,百思不得其解,小心的问道,“张队长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点心意,我们上午出去收获不多,王队长莫要见怪,别嫌少别嫌少。”
路老这时想到了,微微笑了笑,对王大年耳语几句。
王大年便道,“有来无往非礼也,给张队长准备还礼,这样吧,张队长那里什么不缺,叫涂兰成备点常用药吧。”
周涛接过涂兰成递过的药品袋,鞠个躬,回去了。
李辉说道,“这都什么意思啊?路老,您给解释解释。”
“张俊的意思很清楚,鹅,就是我,酒,就是就,纸就是知,刀就是道,合起来就是:我道!表明他已经知道了。”
“那队长是啥意思?”
“知道能咋地,你该吃药了。”何胖子笑嘻嘻的接道,他是人精,也想到了。
李辉恍然大悟状,又听王大年说道,“李辉,你去盯着点小马,别让他做傻事,不准他碰枪。”
“啊,至于的吗?不会吧!”
“快去快去,啰嗦什么,你就跟小马说,什么事有我呢。”
这是未雨绸缪,马起明刚才看那个单宝丽的眼神很复杂,充满了喜悦、懊悔、愤恨、怒火、阴毒,真是五味杂陈;这些都被王大年看在眼里。
而此时的马起明真如王大年所说,当他听单宝丽讲完所受的非人遭遇时,已是火从心头起,恶向胆外生了,他心目中的女神被蹂躏成这样,当时就要去找张俊算帐。正巧李辉到了,一把拉住了他,说,“队长让我看住你,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别去了,听我的,有队长在,该报的仇都能报;你还是多陪陪小单吧。”
马起明就是这样,短捻的炮仗,一点就炸,但有人拉着,又没事了。这时听李辉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就留下来陪昔日的班花了。
那边张俊收到王大年的礼物后,心道,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有病?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