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裴松像往常一样,中午让厨房炒了几个小菜,有荤有素,有冷拼有热炒,还有一个汤,虽不奢靡但很精致;天气闷热,他关上窗打开空调,然后他倒上一杯白酒,自斟自饮,享受生活。一如他的人生哲学一样,享受精致人生。
突然起了一阵大风,裴松带着三分醉意,来到窗前,正见到瓢泼大雨从天而降,路上的行人和小商贩们躲避不及,被浇成落汤鸡。裴松看到他们的狼狈样子不仅哈哈大笑,生活对于他来说,是甜蜜的,是顺利的,年轻时追求早已被他简化为一个字,“钱”;因为他的姐夫处理关系得当,一路青云,所以他的钱路宽广,又因他听话,不张扬,所以深得姐夫赏识。这个不起眼的冒牌小旅馆其实是他姐夫的藏钱之所,为了掩人耳目,而他就是个管家,至于姐夫的情妇,他只是表面上客客气气,心底里从来没瞧得上她。
他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吃菜,突然听到走廊里一片混乱,间或还有尖叫之声,影响到他的好心情,这时有人在砰砰的砸门,很不礼貌,他气冲冲的打开门,却是大堂的经理,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经常向他卖风骚,没办法,谁让她是县公安局副局长的小姨子;此刻这位大堂经理满脸惊恐,举着她流血的手对他说,外面有客人犯了疯病,咬了她一口;裴松来到大堂,眼前的场景让他难以理解,有三四个客人都像是发了疯,正嘶咬着服务员,而这时那个副局长的小姨子跌跌撞撞的也扑向他,眼神既空洞又恐怖;
裴松平常喜欢偷偷打猎,托人找关系弄到两把枪一把弩都藏在屋里,眼见的所有人都发了疯,回房间的路被堵,只能赤手空拳;情急之下只好一脚踹开扑向他的疯婆娘,转身紧跑几步,冲进雨里。
雨太大了,什么也看不见,雨水中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反正是湿透了,无所谓了,他正准备摸索个避雨的地方,正走着,慢慢觉得浑身发热,好像有东西钻进头里,又酥又麻,正疑惑间,突然嗡的一声,失去了记忆。
现在他已经是丧尸裴松了,成了嗜血的怪兽,被病毒破坏并掌控的大脑已经完全格式化了他作为裴松的记忆,他的心跳开始放缓,一下一下间隔很大;他的体温开始降底,他的动作变的笨拙,他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吃鲜肉喝鲜血。
运气不错,在屋檐下,碰到个只会尖叫的傻女人,他大块朵颐着,不时的有同类加入与他抢食,不管不顾的,一会儿吃饱了雨停了,他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摇晃着,之后几天,他的运气总是不错,总能分到东西吃,最差的时候他干渴难耐,用手在鱼缸里抄水喝,失手推倒了鱼缸,哪满地的金龙、银龙,他扑上去,吃了个饱。
几乎天天都能吃饱,让他的体质不错,走的越发平稳,甚至能奔跑了,体表长出一层细密几乎透明的的茸毛,可以调节体温;在打赢了一场争食之战后,慢慢的,他能够用嘶吼声控制一些离他近的丧尸了;再后来,食物难寻,他学着分食其他丧尸的尸体,味道虽然难吃,但吃过之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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