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疼了。”我从医疗床上站起来,用脚杵了杵地,“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可以走路了。”
男医生在办公桌上写了一张药单递给鑫宿:“她的脚已经好了,不过得药敷一下才能回去,你去药房领了药在煎药室煎好了拿过来。”
“临樱,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说完鑫宿就离开了外科室。
男医生没事便与我闲谈起来:“小妹妹,你的男朋友很紧张你啊。”
我脸一热,赶紧摆了摆手:“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同学。”
“是么?”男医生意味悠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不过,我经常见他来医院。”
“鑫宿经常来医院?”我一愣,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些许不安,旋即又想了起来,对了,上次在他房间里发现的药,鑫宿经常来医院会不会跟那瓶药有关呢?我从包里掏出那罐棕色且透明的空药瓶,“医生,您帮我看一下吧,这是什么药?”
男医生接过来看着药瓶上的贴纸说:“好像是神经方面的药物,这样吧,你可以上三楼精神科咨询一下。”
“嗯,谢谢。”我起身往外走,可能是脚踝还有点肿,走起路来有些跛。
“小妹妹,要不等你同学回来再去问吧。”男医生不放心的说道。
“我自己去没问题的,他要是回来不见我,您就说我去洗手间了。”
来到三楼精神科,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大摞资料。
“那个……”我站在门口唤了一声。
女医生抬起头来与之对视:“请进吧。”
我走到女医生面前,伸出手将药瓶递给她:“能帮我看一下这是什么药吗?”
“venlafaxime……”女医生精准流利的读了下药瓶贴纸上的英文,不紧不慢的说:“这药叫万拉法新,是一种具有独特化学结构和神经药理学作用的新型抗抑郁药。”
“也就是说…这是治疗抑郁症的药……”我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鑫宿一直在吃的药竟然是治疗抑郁症的,他竟然有抑郁症,怎么会这样?归七朔还有伯父伯母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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