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香,杨淑甚是欣慰。
“好啊,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一杯,嫂……子。”铁军这厮倒是会客套。
“谢谢哈,这么辣,我可不敢喝,那屋还烧着水,我去看看,你们可不要喝醉哟。”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已让他俩很不自然,又或是铁军一口一个“嫂子”的尊称,实在令自己难以为情,杨淑借故走了出去。
“来,干一个。”杨淑前脚刚走,他俩便端起酒杯要我同干,那样子,似乎终于轻松下来。
“杨淑在这儿,怎么就觉得你俩好似有点儿不自在?”我放下酒杯,随口道。
“还别说,哥们儿,有你那位在此,总有点儿莫名地让人透不过气来,她那……气质,说不出来的让人……紧张,嘿嘿……”铁军半认真半玩笑地嘻道。
“又不是没见过,你紧张个毛线呀!”见他胡咧咧,我不以为然。
“说不清楚,还真有点儿令人……不可逼视。”青山也跟着起哄,可他那样子又颇为认真。
“谁说不是呢,咱哥们也不是没见过美女,可偏偏你这位,那种……气场,太有压迫感了,竟让人不敢……直面,真邪门!”铁军夸张地感慨着。
“呵,哥们以前可从未发现你如此有才啊,别停,接着发挥。”总觉得他颇有向自己取悦之意,不由我出言相激。
“我还未喝高,哥们儿,铁军这厮平日里是不着调,但今天借着酒劲,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俺俩还真是‘酒友所见略同’!”不曾想,青山却顺着铁军,却又不完全像在向我取笑。
“行了,别再感慨加抒情啦,就为这‘酒友所见略同’,也必须干一杯。”虽说他俩一唱一合地在“取悦”自己,但心里却莫名地舒服之至,兴奋之余,不由我先干为敬。
我清楚,虽说他俩的话稍有夸张,但以杨淑的外在条件,以及她那雍容华贵的气质,足以能让任何一个同龄异性不可逼视,今生有此佳偶,又有何求?
“快醒醒,可别着了凉。”迷迷瞪瞪中,我被一个熟悉而悦耳的声音叫醒。
实是我喝高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坐在椅子上便迷糊起来。杨淑帮我铺着床铺,示意我到床上去睡,以免受凉。
“你也……快早点儿睡吧。”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由于放心不下,致使她陪我熬到深夜,幸福之余,也难免略有一丝歉疚。
“快喝点茶水解解酒吧,怎么会喝这么多酒,一定不舒服吧。”杨淑用两个水杯将热茶扬来扬去地降着温,神色间甚是心疼。
“还好,不曾想,一高兴……就喝高啦。”我抿了一口热茶,心中说不出的甜蜜,尽管此刻仍感一阵阵地头昏脑涨。
“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以至醉成这样?”杨淑清理着酒后杂物,似乎对我的即兴酒醉甚感好奇。
“没什么事呀,高兴,还需要理由么?就是心里舒服,就是莫名地……幸福,没办法,抑制不住啊。”我喝着醒酒茶,情不自禁地冲她直乐。
“什么人啊,神经病一个。”她秀眉微蹙,似乎对我所谓的“高兴”不能理解,又似能洞察我心中的一切,温婉恬静间却又娇媚无限。
“其实就是……因为有你,所以才变得这般……神经病呀。”夜深人静,她如此娇柔无限,实在是让我没有理由不将她拥入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