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应了我,姐一定会疼你的。”她犹如魔怔了一般,竟如此不顾颜面地上赶着!
“出去!”尽管争扎在浑浑噩噩中,但依然能够清醒地意识到,此时此刻,只要有她在,自己随时都会有失去理智的危险。
然则,自己将再也不是之前的自己,余生,将会被这个女人所改写。
闪念间,我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并随手关了浴室之门。
我复又用冷水洗了把脸,什么也不去想,尽量让大脑一片空白,任由满腔犹如中了邪般的欲念,自行退却在这冰凉的空气中。
“阿冰,在门口,我给你放了毛毯与热水,请你别再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好不好?”少顷,只听得刘英在门外呼叫。
确切地说,应该叫央求,声音甚是焦急,显然是担心我冻坏了身体。
“知道了,你休息就是了!”闻听有热水,顿感喉咙异常的干涩,实不愿与她再生纠缠,索性让她快点走开。
我急不可待地端起水杯,喝了个底朝天。蹲坐在湿冷的地板上,一杯热水下肚,气息立马平复了不少,大脑也逐渐冷静下来。
把弄着手中的水杯,蓦地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却又无从说起,不由我怔怔出神。
起初浓烈的燥热难耐,再加上此时的瑟瑟湿冷,一杯热水,竟如此甘甜可口,意犹未尽。
床头柜上,不是还有一杯自己尚未饮完的开水么?不由我下意识地咂了咂嘴,随即进了卧室。
“别喝了,这杯水……”当我正欲将先前只饮了一口的杯中水,一饮而尽时,刘英却蓦地坐了起来,急切地冲我阻止着,就如我将会中毒一般。
“原来……都是你……故意所为!”她担心、歉疚、无奈的神色,口中咸咸的、苦苦的怪味,以及先前,她那些令自己如坠雾里的担心,刹那间令我茅塞顿开。
原来,自己如此反常的生理需求,却是她从中作梗,以致自己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不由我怒不可遏。
“对不起,阿冰,都怪我一时……贪念,才让你……这般苦不堪言……”见我从未有过的恼怒,她无助地央求着,欲以征得我的原谅。
“够了!你、你、你……怎能这般……”对于她这种魔症般的“喜欢”,并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地一意孤行,实是令人无语,简直就不可理喻!气愤之余,也只得埋头而卧,不再理她。
尽管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尽管早已夜深人静,却也难以入眠。
其实,以她之美貌,之经济条件,以及各方面的优势,如此心甘情愿地纡尊降贵。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上赶着,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享受,一种骄傲,可惜她偏偏遇错了人。
以她这种执着的性情,真的令人堪忧。指不定哪天,就会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不知会做出何等荒谬、离谱的举动来,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她的食品商行,自己是不能再干下去了,以她的性情以及处事手段,时间长了,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头脑,能否一直都能如今晚这般理智。
翌日,我便收拾了行李,找她辞职,尽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又该去往何处。
“你……非走不可吗?只要你肯留下来,我保证……昨晚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好不好?”看我去意已决,刘英“呯”地关了办公室房门,极为不舍而又无奈地冲我几近央求。
“谢谢你,刘姐,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祝你早日遇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彼此都已心照不宣,多说无益,我缴了钥匙,转身便走。
“我开车送你,咳……”刘英尾随而出,一声长叹间,那种五味杂陈的伤感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