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高亢的情绪,而又不舍放弃,放弃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呼吸着混有异性芬芳般的丝丝气息,虽说时而会有种隐忍难耐的酸涩,但还是沉醉在这欲罢不能的激情中,生平以来,从未享受过这种穿透灵魂妙不可言的味道。
“后天就礼拜天了,有空吗?”若是能与她一起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想想就激动不已,便向她试探道。“嗯。”她心领神会地呢喃做答,若不是与她并肩而立,几乎都听不见这细若蚊语的应允声。虽然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但从她那娇艳欲滴的眉目间,就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请求,已不再设防地欣然接受。这意味着什么?呵呵……难道不是“奴家乃一介女流,将来之事,一切还请相公做主,小女子随从便是,即便是奴家早有此意,小女子又怎能……轻易说得出口?”之意么?此情此景,我再也按耐不住一个热恋中男人的奔放激情,再也顾不上其它,双臂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胸前。
“淑淑……”正值我浑然忘我地沉醉在这悄无声息的激情中,一声清晰的呼唤从门口传来,几乎同时,我们俩都慌乱地松开对方,心有灵犀地四目相对,心下俱都清楚:是于玲在叫。杨淑利落地站起身来,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坏死了你,看把人家害得如此惊慌,羞也不羞?她精致白皙的面颊泛出羞涩时的红润,娇滴滴,俏生生,顾盼之际,千娇百媚,极是迷人。她利落地扯了扯略显褶皱的上衣,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秀发,迅速走了出去。
原来是女儿因感冒而引起发低烧,自己要出去买些药物之类,故而来喊淑淑去照看一下小淘淘。见玲嫂欲要出去,暗说自己若是再在此滞留下来,不免让玲嫂见笑。毕竟,在她看来,自己与杨淑也不过是相识不久,就如此难舍难分地黏在一起,不免给人一种太过娇情之感,自己倒是无所谓,对杨淑来说,就甚是难为情了,当下也只好与她们告辞。
由于刚刚结束与心上人忘情的拥抱与激吻,在面对玲嫂时,不免有一丝“做贼心虚”之感,总觉得自己真的就如杨淑所嗔怪的那样:“你坏死了,不像个好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坏坏的,在没有经过人家的允许下,就已对人家“心怀不轨”,就犹如做了还不该做的事情(这种天真、稚嫩的心思,或许也只属于那个年代的青少年吧)。
与玲嫂告辞时,我甚至都没敢直视她,生怕眼前这个精明、细致的女人会察觉到自己的贪婪与不安分。倒是玲嫂颇为落落大方,从容不迫,大有一幅“热恋中的情侣,原本如此,你们何必遮遮掩掩,一切请便就是”欣然成人之美之态。这或许也正是一个精明女人的聪明处,时时都能换位思考,处处都能成人之美,给人一种自然而然的舒适之感。
说心里话,自己真的是舍不得就此别过,别过这才刚刚开始的浪漫激情。可告辞的话既然已出口,又岂可再收回?尽管是玲嫂体贴入微的再三挽留。咳……又是碍于情面,都是这该死的情面,让人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躺在自己的小窝里,跟随着高亢悠扬的音乐一起嗨,今晚已注定失眠。这幸福来得太顺了,太如愿了,想想都会偷着乐。数月来梦寐以求的夙愿终于要实现了,近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连串的美好,都简直让人不敢相信,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想到今后的日子里,都能有她相依相随,都能朝夕相处地长相厮守,如此一生,呵呵,又有何求?嚯――今生真的要赚翻了!真的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世间万物与上帝!世界真美好,生活真幸福,人生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