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男修不敢再哭嚎,连连磕头高声道:“多谢家主大人!”
那山羊胡子漠然点头,随后转身走进大门,秦耕耘眉头一皱,就要上前直入常家,却被秋知荷拉住。
“娘子?”
秦耕耘不解,却见秋知荷看向常府中,秀眉微蹙,似是感应到了什么。
这时聚集在常府前的这些男修逐渐散去,流苏上前随意抓了一个,嘿嘿笑着问道:
“这位英俊的道友,问你个事儿呗?”
这男修颇为年轻,气质儒雅俊秀,眼前骤然出现一个如此明媚的女人,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惊疑道:
“不敢当,不知道友想问何事?”
流苏确实是指着这些男修中最好看的那个抓的,当下笑嘻嘻地道:
“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刚才看你们在常家门口跪求,那山羊胡子随便就把你们打发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俊秀男修脸色一变,连忙道:“道友不可无礼,方才那位是卢管家,乃是常家大管家,是我等星落镇修士最敬重的人之一!”
流苏啊了一声,小脸都皱起来了,人家赶苍蝇似的把你们驱走了,伱还搁这敬重呢?
这时秦耕耘上前,拱手道:“这位道友,我姓秦,这位是我娘子的妹妹,多有得罪,你们方才所求何事?能说说吗?”
见他有礼,这俊秀男修也拱手道:“道友好说,我叫罗文之,世代居住在星落镇,我娘子在两个月前失踪了,四处都寻不到,是以来常府请家主大人派人帮我等搜寻。”
“与我一起的其他道友也差不多,有的是娘子失踪,有的是女儿不见了。”
罗文之说着脸上浮现一抹忧色:“我娘子已有身孕,算算时日,前几天就该临盆了,我、我实在是担心她啊!”
说着便唉声叹气,眼眶泛红。
“孕妇都要加害?什么畜生啊!”
流苏怒声道,罗文之闻言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与娘子恩爱,本想一家三口安宁生活,谁料竟遇上这等祸事,若我娘子和她腹中胎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想活了!”
流苏撇撇嘴,心想这人深情倒是深情,可动不动就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有点逊诶!
“罗道友对你娘子如此情深,必能寻她回来!”
秦耕耘倒是能理解罗文之的心情,若是秋知荷也突然消失,他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多谢秦道友,我先告辞了!”
罗文之哭哭啼啼地告辞离开,秦耕耘回头看向秋知荷,却见她从方才起便一言不发,连忙问道:
“娘子,你怎么了?”
秋知荷看向常府西南角最深处的上空,冷冷地道:
“那里黑气浮动,有人在修练邪功。”
秦耕耘一怔,“这常家不是依附于镇阳宗的正道修士吗?怎会修练邪功?”
流苏切了一声:“谁说正道修士就不会练魔功了?当年......”
秋知荷打断流苏,淡淡地道:
“是《天兽录》。”
“什么?!”流苏捂嘴惊呼:
“天兽录?这可是吃人的功法!谁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