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哪?”
三人正聊着,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传进上官惊鸿耳朵里:“凝心!”
顾不上思索苍冥说的话,一个健步冲到冷凝身旁:“凝心。”
“凝心?”冷凝心懵懂的眼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上官惊鸿。
苍冥一声叹息:“看来,预想的没有错,她虽然活了过来,但的确失去了记忆。”
“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冷凝心盯着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脸上挂着心疼的微笑:“凝心,我是惊鸿。”
“惊鸿……惊鸿,上官……”
上官惊鸿一阵激动:“没错,我是上官惊鸿,凝心,你记得我。”
“好乱,我记不起你是谁,只是你好熟悉,我是谁?”
“凝心,不要急,慢慢来,我是上官惊鸿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冷凝心,你有印象吗?”
冷凝心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你是我丈夫?”
“是,当初我们在冷家,你爷爷亲自为我们举办的婚礼,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一起经历了许多。”上官惊鸿一点也不放弃,就凭冷凝心刚刚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上官惊鸿相信冷凝心一定记得。
幽泉一旁扯了扯苍冥:“大哥,你刚刚看到了吗?不是说施展**术之后,绝不会有任何记忆吗?”
苍冥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三弟在她心中太深了,即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但还是记得三弟,我现在知道三弟为什么那么不顾一切想要救她了,她像极了当年的墨月。”
霜凝走上前,拂过上官惊鸿的肩膀:“夫君,姐姐刚醒,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或许她会想起些什么?”
“夫君?她叫你夫君?”冷凝心看着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脸上划过一丝惭愧:“凝心,她也是我的妻子。”
“对不起,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你刚刚醒过来,休息一下,我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你听,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我都带你去。”上官惊鸿一脸的殷切,让冷凝心难以拒绝。
冷凝心点了点头,霜凝走到冷凝心身旁:“姐姐,我带你去休息,你睡了那么久,夫君都担心死了。”
“我睡了很久吗?”
“嗯很久很久……”
霜凝和冷凝心就像是相识了多年一样,上官惊鸿看着二人渐渐走远,向着苍冥深深鞠了一躬:“大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凝心就是我的命,原本我以为再也看不到希望了,没想到……大哥,谢谢!”
“三弟,客气了,你我兄弟之间何须这些客套话。”
“是啊三弟,现在弟妹醒来,你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对了接着说说,那石林我和大哥至少看过两次,甚至还曾拓印下来,从没见过什么图形。”
“二弟,这就是个人的福报,何必多问,三弟看到了就是三弟的奇遇,我们即便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苍冥倒是十分洒脱。
上官惊鸿此时心情大好:“大哥二哥,可能只关心文字了,所以没有看出来。”
“哦?大哥,那拓印的布片,你可曾带着?”
苍冥摇摇头:“早已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了,现在找或许都找不到了,怎么还会随身带着。”
上官惊鸿出了门,不一会儿手里握着一支笔回来,也没有找什么纸张,直接在地上写了起来:“大哥,其中的一些文字我也是忘记了,假设这块地板就是那石碑,这些字的位置应该没错吧?”
苍冥随着上官惊鸿的方向看过去,点点头:“嗯,相差无几。”
上官惊鸿紧接着拿起笔,将最外围的字连接起来:“大哥再看,这是什么。”
苍冥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是……”可不就是一副打坐的人形,苍冥细细观看之下,不由得按照图形的姿势打坐起来,与上官惊鸿一样,练完一副图气冲穴猛地一阵跳动,惊诧的看着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微微一笑:“大哥是不是感觉气冲穴跳了一下?”
见到苍冥点头,上官惊鸿继续说道:“我也是一样,当我把所有的石碑都走完一遍之后,全身上下大穴要穴全部贯通,形成一条诡异的行功路线。”
“诡异?”
“嗯,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我从没有见过任何一种功法曾有过这样的行功路线。”
幽泉一笑:“三弟,每一种的武学的行功路线都不相同,没见过很正常,况且……”
“二哥,你会将行功路线设在全身的几处死穴之上吗?”
幽泉闻言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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