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早,了性来到上官惊鸿房前:“上官施主,起来了吗?”
上官惊鸿一夜没睡,红着眼睛打开房门:“大师,有什么事吗?”
“上官施主,看来昨夜不曾休息好,也难怪,我佛宗环境恶劣,上官施主,老僧此来是想转告你一声,老僧的师叔想见你一面。”
上官惊鸿呼了口气,暗想见自己做什么?难道凝心的事情有办法了,于是说道:“大师,请稍等,我洗漱一下,跟我妻子说一声,就去。”
了性听到上官惊鸿要与妻子说一下,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施主至情至性,老僧佩服,老僧就在这等施主。”
上官惊鸿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间,快速洗了把脸,又帮冷凝心擦了擦脸:“凝心,我马上回来,你休息一会儿。”
“走吧,大师。”
了性带着上官惊鸿再次来到僧房门前:“师叔,上官施主到了。”
“哦,了性,你去吧,上官施主请进来吧。”
了性躬了躬身子离开了,上官惊鸿推门进去,房内却不是老僧一人,而是三人,分坐在三座莲花宝座之上,一老僧开口道:“上官惊鸿,老僧法号觉明,这位是老僧的师兄觉空,这位是老僧的师弟觉心。”
上官惊鸿拱拱手,施了一礼:“见过三位大师。”
觉空点点头说道:“上官施主,令妻的事情,我已经听觉明师弟说过了,施主不要太过悲伤,佛祖自会保佑的。”
上官惊鸿面色一阵悲伤,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大师挂念,晚辈已经看开了,生死有命,假如爱妻不能醒来,我便这样陪着她。”
“阿弥陀佛,二位师兄,何必拐弯抹角,直说便是,上官施主,令妻之伤也不是不能治愈。”说话的是觉心。
上官惊鸿闻言一阵惊喜:“大师,有何法救我爱妻?还望教我。”
觉空说道:“上官施主,合我师兄弟三人之力,或许可救,但也说不好啊。”
“只要有一线希望,晚辈都愿意一试。”
“施主之诚可动天地,老僧既感且佩,不过……”
“不过什么?”
觉心看不下去了,抢过去说道:“二位师兄不好意思说,就由老僧来说吧,上官施主,闻了性师侄言道,上官施主在昆仑山明明已经入魔道,却依旧保持清明,老僧与师兄等人都深觉惊奇。”
“这没有什么,其实晚辈也不知道,当初京城诛杀邪魔误入血池,阴差阳错练了魔功,后来……嗨,索性说了吧,后来在川蜀唐门偶见一串佛珠,记录了一断佛咒,晚辈便修炼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并非上官惊鸿有意隐瞒,而是他确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既然走火入魔,为何依旧能保持清醒。
“阿弥陀佛,不知道是什么佛咒?”
“六字大明咒。”
三位老僧对视一眼:“善哉善哉,六字大明咒乃我佛宗无上绝学,多年前遗失,不想如今又重现于世。”
上官惊鸿说道:“晚辈愿将六字大明咒归还佛宗,只盼三位大师救救我妻子。”
觉心说道:“施主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讨要六字大明咒之意,即便施主不说,我师兄弟三人也会尽力救治令妻,只是有一事相求。”
“三位大师请说,晚辈决不推辞。”
“我佛宗有一座宝塔,名曰镇魂塔,共分七层,每一层都有一座幻境,老僧三人自问功力在这世上少有敌手,可面对这幻境却无可奈何,也不怕施主知道,那宝塔顶层,乃是我佛宗至高秘术摩诃无量神功,可惜,老僧三人始终做不到四大皆空,故而数百年来这神功不曾现世,今闻了性师侄之言,甚觉希望颇大,故而请施主相助。”
上官惊鸿苦笑一下:“三位大师神功盖世,都取不到,晚辈去了又能如何?”
“上官施主想差了,这镇魂塔不是谁的武功高谁就能上去的,重在心境修为。”
上官惊鸿默默沉思一会儿,没有说话。
三僧说道:“上官施主不去也没关系,这只是老僧的不情之请,我师兄弟三人依旧会尽力医治令妻。”
上官惊鸿抬起头看了一眼三僧:“三位大师,医治我妻子有多少把握?”
三僧互相对视一眼:“五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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