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比主要看体格。”金素娴道。
“那当时这头西伯利亚虎是怎么咬死的那名驯兽师?”姜潮的问题很多。
但越是了解,越是容易找到案件的真相。
“这头西伯利亚虎直接将老季扑到在地上,然后咬断了他的脖子,人的生命其实是很脆弱的。”金素娴回忆起来那天的情景,仍旧有些后怕。
而姜潮闻言点了点头:“行,金经理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这个案子我们现在重新调查,有需要我还会联系你。”
“好。”金素娴答应道。
金素娴给姜潮留了电话。
而姜潮则驱车出了乌龙国家森林公园。
姜潮给刑婧打电话,让刑婧帮自己查找一下死者家的地址。
而刑婧让姜潮去分局接上她然后他们一起去。
姜潮去分局接了刑婧。
而刑婧先去小卖部买了点慰问品。
“刑主任,那名死者的家住在什么地方?”卷宗上也没写门牌号。
要是卷宗上有,姜潮早就去了。
“姜潮你之前不是去过凉山么?”刑婧道。
“是,去过。”姜潮又想起了凉山的贫困。
“那个死者不是凉山的,但他们过的比凉山上的那些村民还要困难,他家住在土窑里。”刑婧道。
“土窑里?”姜潮相当意外。
现在住窑洞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很多窑洞都被废弃了。
有些窑洞虽然冬暖夏凉,但因为远离城区,供电用水都是相当不方便的。
“我也有一年没去过他们那里了,但我还记得做家访时那个女人的泪流满面的样子,他们家真的是相当困难。”刑婧叹气道。
“那政府没有补贴么?按照他们的条件,他们应该属于低保户的范畴了。”姜潮道。
“政府给他们办了低保,但现在这个时代,低保就补贴二百多元,他们四个孩子真的不够生活。”刑婧解释道。
刑婧给姜潮指路,而姜潮开车去了死者的家。
死者的家就在一座土丘上。
这土丘周边也没什么村子,就他们这一户人家在这里。
姜潮停了车,他和刑婧步行了一段时间,才到了死者的家。
死者的家就如同刑婧说的,是个土窑,而且是非常破旧的那种。
刑婧和姜潮敲了敲门,里面却传出了男女说话的声音。
“亮子哥,二十真的不能少了。”
“你看你的样子!给你10块就是多的了!”土窑里的男人野蛮的说道。
“而且你看看我拿的这些柴火,最少有二十几斤重,你以为大冷天的跑外面捡柴火容易?现在柴火外面卖七八毛一斤!不叫你找钱就算是不错的了!”男人骂骂咧咧道。
而土窑里的女人选择了沉默。
随后没多久,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男人便从土窑里走了出来。
看到姜潮和刑婧,这个男人登时一愣。
但没多说话,这男人匆匆离开了土窑。
“刑主任,你说这女的会不会是在卖淫?”姜潮表情严肃了起来。
现在可是扫黄打黑的重要关口,这种行为是绝对禁止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咱们今天是来问案子的,人家的私生活暂时不要去管了吧。”刑婧犹豫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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