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在村口的井水里!”女孩也没隐瞒姜潮,她把什么都全招了。
“降头师?”姜潮心里有些恶寒了起来。
姜潮又想起了泰国的黑衣阿赞阿赞惋和苏巴供。
尤其是阿赞惋在曼谷警署被下了降头当场猝死的情景,姜潮仍历历如新。
“那这个村子的男人,也不完全是坏人吧?或许像是村长王大柱和王老四那样的男人只是少数。”
“而且就算你对这个男人失望了,也可以再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啊,这男人不是东西,你也不用一直守在他身边。”姜潮劝解道。
“那你是怎么中毒的,你是怎么被王老四王大柱他们锁在屋子里的,这个村子里其他男人救过你吗?有谁在你和你的同伴落难的时候,帮你一把过?”女孩一连串的反问,让姜潮有些哑口无言了起来。
“王大柱的儿子打死田伯光以后,作案的凶器还在王大柱家么?”这个女孩在石榴庄吃了多少苦,姜潮不知道,姜潮眼见劝不动,只能将心思又重新放到了案子上。
“我前几天还见到王大柱在用那锄头犁地,那个半吊子医生死的地方就在你昨天晚上被困的那个屋子里,那里应该还有他的血迹。”女孩道。
“多谢了,我这两天就离开这个村子。”姜潮说完后,便走出了这户村民家。
姜潮出来的时候,瞧见王老四正站在墙头边缘,竖起耳朵,像是偷听着什么。
但王老四表情捉急,似乎也没听到什么紧要的谈话。
“王哥,我先回去了,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决了这个怪病。”姜潮道。
“姜医生,麻烦了。”王老四笑眯眯的说道。
王老四就像只笑面虎。
但姜潮已经看透他了,自然多有提防。
而且姜潮现在对王老四的印象真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姜潮没想到王老四竟然还做拐卖妇女这种皮肉生意。
而且今天早上那个嫁给罗锅哭哭啼啼的新娘子,应该也是被拐来的。
姜潮回了方刚的屋子。
王老四送姜潮进门的时候,讪笑道:“姜医生,你再委屈两天,这门我先锁上了,等你找到了解方,我就放你们自由。”
“平常的饭菜要上的好一些。”姜潮皱了皱眉,但他提醒道。
“这是当然的。”王老四尴尬了一下赶紧赔笑道。
姜潮进了方刚的屋子后,方刚气的坐了起来。
“小姜,你就真甘心被他们当狗耍?他们这明摆着就是给咱们拴上狗链子,让咱们帮他们做事!”
“方哥,你再忍两天,冤有头债有主,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杀害田伯光的凶手,只要找到证据咱们就可以离开了。”姜潮道。
“杀害田伯光的凶手是谁?”方刚听姜潮这么一说,倒是赶紧问道。
“就是村长王大柱的儿子,不过这小子现在跑路了,有人给我说这屋子里有田伯光的血迹,而且凶手作案的凶器也在王大柱家里,咱们把这些找到就可以了。”姜潮道。
“血迹?”
“这床头的墙面上就有褐色斑块!”方刚想到了什么赶忙道。
姜潮一直注意着外面的情况,这屋子里的情况,他倒还真没仔细的了解过。
姜潮和方刚一起将破木板床搬开,床头后面的墙皮上果然有大面积的褐色喷溅物。
不过这些喷溅物早已干涸,只是在墙体上留下了痕迹而已。
这王大柱的家还算是上档次的,每一间屋子都刷了墙漆。
姜潮去的那些村民家,基本上都是黄土泥巴糊糊便当做墙了,有的人家连一个像样的床都没有。
姜潮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看起来那个女孩没说假话,这上面果然是血迹!”姜潮抠下了一大块沾染了血迹的墙皮。
这块墙皮姜潮准备拿回去化验。
而方刚则配合姜潮,将带着血迹的墙皮放到了他的行李包里。
姜潮又在这个屋子里仔细的排查了一番。
姜潮还在破木板床下面发现了一个便携医药箱子。
打开这医药箱子,因为存放的时间太久,存放条件又太差里面的草药几乎发霉腐烂。
姜潮在这医药箱子里找到了田伯光来贵州的车票和大巴票的保险凭条,这应该是田伯光留着让王老四他们报销的。
“妈的,没想到他们还真敢杀人!”方刚看了看这个医药箱子怒道。
“等咱们找到那个凶器,方哥你就能离开石榴村了。”姜潮想了想道。
“小姜你不一起走吗?”方刚惊讶道。
“我先不走,我走了王老四他们肯定会起疑,我先稳住他们,方哥你趁着机会先离开这。”姜潮提议道。
“另外,王老四他们做的罪恶勾当还不止这些,我想再调查一下。”姜潮道。
“那小姜你可得注意安全,王老四他们这帮人可是比人渣还人渣!”方刚仍是不放心道。
“方哥,你不用管我,你走你的就是了。”姜潮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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