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一冷,她就对司慕深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走出去了,接起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
手机里头,就传来了薄酒酒的声音。
“晚晴,我见到晏西哥了,可是晏西哥不肯告诉我,三爷的前妻究竟在哪里。我劝了他好久,他怎么也不肯说,这该怎么办啊。”
夏晚晴冷笑着,她的脸上已经没了温度,“没用的东西!你不用再和你哥哥软磨硬泡下去了,我已经知道,真正的秦念晚是谁了!”
薄酒酒在电话的另一头,明显一愣,她也很好奇,“三爷的前妻,是谁呀?”
夏晚晴往边上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了,她才开口,“妄言的前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沈音音就是当年嫁给秦妄言的傻子!”
手机里头,寂静了两秒。
“什……什么!”
薄酒酒低呼出声,她难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
夏晚晴吩咐她,“你不用再和薄晏西接触了,我劝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从薄家搬出去住。
你母亲这次惹上了大麻烦,她往沈音音的公寓电梯里放了毒鼠。
那些有毒的老鼠没把沈音音咬到,倒是把妄言给咬了,你们薄家一个个,都是不顶用的蠢货!”
夏晚晴冷嗖嗖的骂出声,无比的刻薄。
薄酒酒心慌意乱,说话的声音都结巴了。
“怎么会这样?我妈妈她……伤了秦三爷?”
恐惧笼罩薄酒酒全身,她六神无主,惊慌到破音了。
而夏晚晴根本不理会,薄酒酒现在有多绝望。
她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夏晚晴转过头,脸上又恢复了柔婉之色,她想回司慕深的病房,就看到一名护士,也要进去。
“三分钟前,其他护士刚来查看过,你们护士查房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
刚才,几个护士在给司慕深处理伤口的时候,她们看到司慕深健壮遒劲的肌肉,一个个脸红心跳的。
即便她们戴着口罩,夏晚晴也能看出来,她们在犯花痴。
她已然对司慕深有了占有欲,可不想医院里的小护士,总来打扰司慕深。
戴着口罩的护士就说到,“病人伤势较重,我需要进去给他打一针,不然他之后伤口发炎,很容易出现高烧症状。”
护士说的有理有据,夏晚晴点点头,就信了。
“那就拜托你了。”
她想跟着这名护士一起进去,看护士给司慕深打针。
护士就道:“我要给病人打屁股,这位小姐,您是病人的家属吗?”
夏晚晴脸色一窘,站在病房门口的她,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我只是病人的朋友。”
司慕深的屁股要挨针,她还是不进去了。
护士走进病房,将房门关上。
她走进司慕深,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抬头看过来。
司慕深那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的比秦妄言严重多了。
而此刻,戴着口罩,和粗边框眼镜的护士,却是叶倾心假扮的。
她捏着嗓子道,“这位病人,请转身,我要给你打两针退钱针。”
司慕深脸上的神色,幽暗深沉,狐疑的视线从叶倾心脸上掠过。
“我没有发烧。”
“您受了这么重的伤,就会出现炎症,你已经在内烧了,只是你自己还没感受到。”
叶倾心冷声道,“请配合我,把裤子脱掉吧。”
他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护士,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莫名的,对这个女人的身形有了兴趣。
这身粉色的护士服,还挺好看的。
他说道,“让男医生进来给我打针。”
叶倾心冷笑着,“打针本来就是我们护士该干的活,这位病人,您的屁股是有什么特别吗?只给男医生看,不给女护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