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咳咳——。”拓拔霍天因为呛住剧烈咳起来,咳完后神志也恢复了不少,推开酒坛,无声笑了笑。
阿平:“看来王上醉了,不如酒宴就此作罢吧。”
拓拔霍天这一次没有拒绝,“来人,带侯爷和将军下去休息。”拓拔霍天一声令下,管事便上来了,秦灏和阿平觉得拓拔霍天醉酒之后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他们没头没尾也无从猜想,便不多探究,由着人请了下去。
“本王要沐浴,传蝶儿姑娘去浴池等着。”拓拔霍天响起那个意外得到的绿眸女子,眸子深了深,长安,本王想你了,送你一份礼物怎么样?
女子冰肌玉骨,姿态撩人,拓拔霍天想与她谱一曲鸳鸯戏水,女子却欲拒还迎,那纤纤细腰如水蛇一般,勾得拓拔霍天难以自拔。不是不想与女子多玩一会儿,只是与秦灏一起拼酒多喝了许多,**比平日明显太多了。
拓拔霍天把人勾住按在怀里,唇贴在女子后颈,一寸寸吸吮,**上涌,眼瞳都变了色。
“嗯,啊——王爷今日怎么那么猴急,啊哈哈,好了好了,奴家依了您就是。”蝶儿回身正对着拓拔霍天哈气,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蝶儿还是第一次在水池里,啊——停下来——”
拓拔霍天喜欢“第一”这个名词,不由得高兴起来,伏首咬起来女子的敏感点,低哑的嗓音含着魅惑,“本王是蝶儿最爱的男人吗?”
“这个嘛,王爷不怪蝶儿当初害死了您的王弟吗?啊,王爷您坏,是是是,蝶儿就爱王爷您一个人。”蝶儿早经风雪,但是依旧受不了男人的挑拨,说话完全走脑不走心,沉浸在男子带给她的快感里,而她的手也摸着男子腰上挺实匀称的腹肌,慢慢下滑。
当初蝶儿被卖到西北,还曾帮助秦羽凤除去了北胡五王子。她本来就是五王子的禁脔,虽然杀了五王子虽然有些原因是出于和秦羽凤的道义交情,但是更主要的原因的她确实厌倦那个男人。不过虽然拓拔霍天也囚禁她,但是拓拔霍天和五王子完全不是一样的人。但看手法就可见一斑。
在水里发泄了几次,拓拔霍天也有些累了,蝶儿就更惨,昏死过去还是被拓拔霍天抱上岸。穿戴好之后拓拔霍天却没有着急去看看秦灏有没有什么动作,而是回去他练功的密室闭起关来。
郭恬的武功看似在贺钰之上却不能战胜贺钰便是因为他练武有弊端,他内息不易掩饰,既然决定以文臣入朝,自然不能把武功暴露于人前,所以潜伏在大夏多年,他一直服药压制武功,也造成他身体虚弱的假象。但是那么多年服用毒药已经影响到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在这个儿子出世前还有几个侍妾怀上了孩子,但是无一幸免全部流产。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多病,是以虽然给他办了满月,但是却没有把人抱出来。郭恬不信报应,但是代价这种事情他很明白。
得失之间,他多活了那么多年还报了仇,做了那么些年的王,够了。如果他不能成就大事,那就帮一帮别人。
琴音的肚子已经隆起到了怎么也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太医笃定是皇子,贺钰高兴自然百般护着,这段时间琴音在宫里的地位已经超过了玉贵妃刘玉英。当然,也引起来了常栖宫的不满。
距离福王贺泰离世已经两个多月了,秦羽凤的眼睛完全大好,凤印也稳稳的放置着椒房殿。今日秦羽凤邀请了刑部尚书的外甥女出身陵川杜氏的女儿进宫伴驾,同时也是想把贺聪的婚事完全定下来。再过两年贺聪便可以娶妻,但是两年后的福王府和现在的福王府绝对是没有办法比较的。而刑部尚书此人品行完全信得过,杜家虽然不是大世家,但是药材生意做得极大,也是慈善世家,门第只会越来越高。
贺聪这日穿着亲王特制的常服,水青色宽袖长袍穿着身上衬得身姿挺拔,人也看起来干净不少。而杜若婉书香世家礼仪周全,两人一方见面就互生好感。两个月前秦羽凤宫里设宴,两个人是见过的,秦羽凤也不是**的人,自然是看出来贺聪对于杜氏女的印象,又暗示询问了刑部尚书,才做了打算的。
杜氏女年芳十五已经及笄,年纪相差贺聪不大,通情达理,也是愿意多等三年。两个年轻人互表了心意,秦羽凤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桩心事,把写着贺聪生辰八字的庚帖当即就下懿旨送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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