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钰愤怒之下挥袖而去,墨侍也跟了出去。
贺封得意一笑,还没笑完秦羽凤抓住了他的胳膊,“你父王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贺封的笑容蓦地僵住,眼神阴恻莫变,“皇婶婶那么为父王考虑,侄儿就放心了。”
“……封儿,你是不是累了,怎么那么僵硬呢。”秦羽凤好似无所谓的笑了笑,“等到手术结束,重见光明的时候,本宫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贺封又是一僵,故作轻松笑了笑,“侄儿无碍,就是刚刚给玉贵妃解毒有些累了,但是不妨碍给你做手术。皇婶婶躺下吧,侄儿给您麻醉。侄儿很想知道那个秘密。”贺封眼里闪过一道暗芒,看向菱儿,发现菱儿正用惊恐的表情看着自己,想到自己刚刚忘记掩饰情绪,抿唇,“过来,菱儿姑姑站那么远做什么?”
菱儿看了看秦羽凤,暗自稳了稳心神,“国师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贺封笑,“关上门去,声音放轻不要说话,一会儿听我的吩咐。”
菱儿愣了愣有些犹豫被贺封一吓转身就去关门,她不是丢下秦羽凤,而是贺封的态度便摆明了不想让秦羽凤发觉,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菱儿去关门,贺封就开始给秦羽凤麻醉,手上沾了些药揉按秦羽凤头部,慢慢的秦羽凤便睡了过去。他又用银针给秦羽凤的几个大穴封住,但是保存了血脉流通性。取出来泡在温煮的烈酒中的精致小刀,眼里一闪而过的毒辣,秦羽凤算是已经承认了,他只要动动手就可以杀了这个害死他母后,害的他家破人亡的女人,让她永远失明永远活在痛苦之中也不错。但是秦羽凤刚刚说了什么秘密,秦羽凤的身份注定她要说的秘密绝不简单!而且既然是要告诉他,难道是关于他或者关于他父王母后的?贺封心思转了又转,知道今天自己是动不了手了,只是菱儿刚刚看到了他的表情已经有了防备之心,而菱儿又是秦羽凤最信任的人,今日之后秦羽凤也一定难以相信他了。那么他以后动手少不了麻烦,所以他必须计划一番,好好演一场戏重新得到秦羽凤的信任。
过了一个时辰手术才结束,菱儿擦了擦冷汗,看着贺封细心给秦羽凤双眼覆上白带,就连打结都格外用心,有些怀疑是不是她之前看错了。
“大约还要一个时辰皇后才会醒,我教你怎么给她换药,这两日你好好照顾她。”贺封说着就开始演练起来,把研磨好的墨绿色药膏涂抹在白纱上面,将白纱卷起来……
“那娘娘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菱儿一遍记着一边把自己眼下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贺封:“至少要十日才能拆开,最好是十二日左右。你先应付两日,等我回去太清宫将事情安排好了,自然我会回来亲自照顾皇婶婶。你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皇婶婶一定能够重见光明。”最后那句话配上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贺封对菱儿说,晃了菱儿的心神,难道之前确实是她看错了?国师看着不像是坏孩子啊。在菱儿眼里贺封还是一个孩子,在秦羽凤眼里亦然。
菱儿虽然已经不太确定了,但是该禀报的她也不会怠慢,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这里是皇宫?想到雨夜落井身亡的太平公主,菱儿眼眶不由得一红,还有背叛了秦羽凤的琴音。菱儿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谁也不会相信了,她一定要做好秦羽凤的眼睛!
面上行了一礼笑容丝毫没有缺陷,“国师大人,奴婢全都记下来了,您去歇着吧。”
她看着贺封,贺封也终于首肯,菱儿抢先一步去开门,散了散屋里的闷气和药味后便马上关严实了,生怕吹一会儿风,秦羽凤又病了。
御书房贺钰处理奏折处理的心神不宁,终于墨侍笑着小跑过来,“手术已经结束了,很成功。国师已经出了椒房殿,皇上您看?”
贺钰终于说出来了憋了一天的话,“拿下关着。”贺钰阴恻恻的想,不是自己过河拆桥,他做得一切不都是贺封他自己想要的吗?天子权威不容挑衅!
本来打算一天都陪着秦羽凤的,结果在她那里受了气,贺钰也不想去找秦羽凤了。等到用了晚膳,贺钰去找贺封。
虽然贺钰心里不痛快,但是贺封的身份在那里,他也就只能做到软禁的程度,要想把贺封真的一刀杀了,还要贺封的罪证。
贺封还住在东宫,只是已经饿了一日,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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