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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凤没有再说什么,太清宫这十年来都是无心在打理,这是她师父的心血,纵然是要毁掉,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秦羽凤知道无心可能出了意外,所以三年之内,她更不想太清宫轻易被毁。
秦羽凤想事情有些出神,她本来就看不见了,没有反应过来秦羽凤已经来到了床榻边,“朕等着你能看见朕的那天,长安,朕要把最珍贵的一切都献给你,朕的皇后。”
秦羽凤眯眼笑起来,“哦,这么说,皇上最珍贵的不是我啊。”
“长安,你——有趣,哈哈哈。”贺钰的眼眸很久没有那么亮过,他眼里闪动的是真正的神采,低头触碰上想念已久的唇,一发不可收拾。秦羽凤先是蹙眉有些不适,很快就慢慢回应起来,双臂攀附上贺钰,“等到我能看见了,我要凤印。”
“本来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贺钰的声音微哑,但是这话也是没有因为**而掺杂着虚伪,他是真的认为秦羽凤才是唯一那个配得上他,要稳定凤座的人。秦羽凤的能力不是琴音可以比拟的,她的美貌更是甩了刘玉英八条大街。只有秦羽凤才那么完美,没有人能取代,哪怕有一点的想像,也是比不上的。
“长安,你就是朕最珍贵的。”贺钰动情得亲吻她,眼神都迷离起来,但是很快他便强迫自己理智下来,吻了吻秦羽凤的眼睛,轻抚着她的秀发,“朕要回去了,好好休息吧。”
“贺钰,你应该了解我。今晚不许去宠幸玉贵妃,还有淑妃,也不行。”她明明看不见,但是凌厉的目光让贺钰无所遁形,“你想要的后宫是什么样子,我以后就给你打造成那个样子,但是我要的最基本的要求你应该也知道。我不希望在王府的时候的情景重现,你对着说不爱的人心慈手软,总是我去做恶人。”
贺钰不由得想起来了过去,秦羽娟总是在一些很巧合的时候让他看见足以愤怒的一幕。那个时候贺钰的确是帮秦羽娟求情,而且认为秦羽凤不是一个好姐姐,蔑视亲情。但是实际上他这个皇家人压根就没有亲情,兄弟姐妹都是仇敌一般的存在,又怎么会因为那个愿意怪罪秦羽凤呢?实际上他当时知道秦羽娟的目的,因为喜欢秦羽娟,所以感觉到了秦羽娟的在乎,心里高兴怎么看秦羽凤都不是很顺眼,她做什么都是错的。而且,他当时是在利用秦羽凤,不想纵容秦羽凤,而出现意外偏差。但是秦羽凤就是他的意外!一切还是按照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他得到了目的,秦羽娟却已经死了,秦羽凤也越走越远。但是他怎么能让秦羽凤走远。他的她的男人,就该是她的天,她不论怎么走都应该围着他,永远走不开!
贺钰眼里沉寂了一幽浓黑,低沉暗哑的声音别样性感,“长安,不会了。下一次,朕做恶人。”
做恶人,很有趣。贺钰其实习惯做恶人,就像他曾经故意诱导贺衡说纪紫堇的死被他做了手脚一样,贺衡看着他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因为放弃了皇位,他错失了为心爱的人报仇的机会,只能在痛苦悔恨和嫉妒中度过。而妒忌是因为贺钰坐拥江山,还得到了秦羽凤。
贺衡是真的爱秦羽凤吗?贺衡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亲手布置了这一切因果的贺钰却能猜到答案。所以下一次他再做恶人也好,亲手撕开贺衡藏在温柔后面的虚伪面具!他要贺衡永远没有办法面对秦羽凤,他要贺衡承担着痛苦悔恨妒忌的时候,还要在自责难堪绝望中度过他的下半生!活着一天就痛苦一天,等到他真正发现自己不是在演戏,而是已经爱上的时候,他已经被剥夺了资格,他已经离秦羽凤越来越远,他已经没有没有办法再去面对死去的纪紫堇。当初为了纪紫堇清散后宫多么动人的佳话,变成假话后就有那么“冻人”!
“所以四哥,你最好祈祷你儿子安静一些,不要逼朕!”贺钰轻飘飘一句话,眼中的坚定却是已经无法撼动!
贺钰说贺封背后有人不是假的,无心走了那么久,三十多年,但是武英帝那种性格的人竟然没有立即毁了太清宫!武英帝仁慈吗?还是如无心所说,太清宫和贺家皇室出自一脉,所以没有动手?不是这样,太清宫掌控人心,长期下来已经是不得不除,弊大于利。而武英帝也不是心慈手软犹豫不决的人,无心是有真本事的人,但是无心不在那么多年,那么好的机会,武英帝都没有除掉太清宫。只说明太清宫另有人主事,而这个人显然不是孟安然,孟安然不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