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凤沉默了,贺衡的话给了她触动,人的一生不就该为自己而活吗?贺衡能放下来纪紫堇为她而重振起来,不是坏事。当然,于她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为什么要逼着贺钰废了你?”贺衡岂会看不透废后背后的事情?若不是秦羽凤默认,只是苏演就能将一切压下来了。但是苏演没有,反而苏演一派有不少人也暗暗提出废后,那就是秦羽凤在背后默认了一切了。
“魏王兄曾经让琴音给我带的那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秦羽凤漠然道:“就看皇上能坚持多久了,负我的,都要讨回来。”
贺衡笑了,“原来如此,那么,他若是真的要废后,我还有机会吗?”
“……”
“为什么不回答?”贺衡突然就走过来靠近秦羽凤手抚到了她的脸颊,“反感吗?”
秦羽凤并没有感到反感,她甚至开始茫然,她都要怀疑少年时和贺钰的感情只是一事的年少无知,不知所谓。
贺衡看着这样呆呆的秦羽凤笑了,他抚着她脸颊的手慢慢后移改为扣住她的乌发,自己则是倾身下去唇印在她的唇上。秦羽凤没有表示出不满,他便探出来舌尖,慢慢侵占她的领地。
“唔——”终于她嘤咛一声,身子便有些软了。她本就穿着中衣坐在床上,此时身子一软便忍不住后仰,贺衡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上,秦羽凤退缩之间便被安置在床上,眼里一团迷茫的黑雾。
“长安。”贺衡唤她的小字。
“嗯。”秦羽凤应一声,同时手抵在了贺衡的胸膛上阻止了贺衡继续倾压。
“你还是对我有所防备。”贺衡苦笑,却没有生气,就这么蹲在秦羽凤的床前,“你睡吧。”
秦羽凤:“不是有所防备,是有些琢磨不透。我以为你在宫外生活已经极为不易了,原来魏王还能悄然间自由进出皇宫。”
贺衡沉默了片刻,便认真道:“若是这算欺骗,我先和你道歉。然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担心我吗?”
秦羽凤担心贺衡的安危,她一直不希望他出事,出于内疚的心理也好,因为纪紫堇的嘱托也好,贺衡的安危,她一直挂念着。但是她好像一直多操了无用的闲心。也是,这位曾经可是皇帝,便是坐上那把椅子之前,他也是诸位皇子之中最有能力的魏王,实力不在贺钰之下。
秦羽凤长睫闪动神色忽明忽暗:“你走吧,一次两次便罢了,若是日日都来,皇上会发现的。”
“为了你,就值得。”贺衡压低了嗓音,带着蛊惑的魅力,“早点出宫,我等你,好吗?”
“……”秦羽凤:“你走吧。”她没有正面回答,也不敢正面回答。但是贺衡已经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了,他起身弹了弹衣上不存在的灰尘,眨眼间隐去了踪迹。
秦羽凤突然觉得自己很坏,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毫无温度。若是贺钰的话,她会脸红的,但是贺衡的吻虽然没有带给她反感,同样也不能激起波澜。但是她有些贪婪贺衡的温柔,那是她怀念过去贺钰不曾带给她的。贺钰和贺衡之间还是不同的,贺衡的温柔固然温暖,但是他对待所有人一贯如此,并不能让秦羽凤有所触动。贺钰的冷漠或者愤怒,每一个表情都能印进秦羽凤的心里,便是他伤透她,亦是证明她爱着他。
毫无疑问,第二日,贺衡又来了。不过秦羽凤并没有刻意等他,但是贺衡出现时,她还是准时醒来。“你来了。”秦羽凤觉得还是告诉贺衡她的心中想法比较好,她不可能爱上贺衡的,尤其他还是贺钰的兄长。
“今日,我可以掌灯吗?”贺衡问她。
秦羽凤不知道贺衡为什么固执的想要掌灯。但是这里是椒房殿,房中映出来一个男人的影子,一定会快速传进贺钰的耳中,这是一种自残的行为。秦羽凤问他:“为什么要掌灯?”
“可以等我点上了,再说吗?”贺衡顿了顿说道:“当然,我也可以不点灯。”
秦羽凤:“你点吧。”
贺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火折子,就点了离床最近的宫灯,很快一道影子被拉长,映在了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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