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然金口玉言,也要忍不住生气了!
“你生气了?生气就生气吧,气饱了,也就不用浪费粮食了。”秦羽凤,“如果没有气饱,我愿意多说些。”
“……朕要气爆了!”贺钰一把拦在秦羽凤就按在自己怀里,深吻下去。他不是因为秦羽凤生气,不是那句克父,而且秦羽凤说的刘玉英给太平下毒。他知道,秦羽凤一而再再而三说的,一定不会是假的,他生气,因为他也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过毒,那是他做过最后悔的事,怎么会允许其他人再去做!但是秦羽凤的话也太大逆不道了,该罚!
一吻过后,贺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等到——”
“皇上,娘娘,可以进膳了。”菱儿故意等到这个时候出来打断贺钰,笑容好看,“皇上,您等到了晚膳。”
“……”贺钰:“算了,等到尘埃落定,皇后会知道的。”他手放在秦羽凤的头上揉了揉,“皇后一起用膳,用了晚膳,朕还有账要和皇后算。”
“唉,怎么回事,娘娘——唔,琴音你放开我,你个叛——”菱儿就此被拖了出去。
菱儿站在椒房殿外瞪着琴音很不高兴,“他给我们下毒!娘娘怎么原谅他了呢,还有你啊琴音,你一向聪明有原则,怎么向着他了。”
琴音:“我的心向着皇后娘娘,既然三爷活着,或许西北之事另有隐情。又既然娘娘能对皇上态度好转,咱们也就应该帮助娘娘重得帝宠,然后娘娘的孩子做咱们大夏未来的皇帝,不叫外族人染指皇位。”
“皇上,还能相信么。”菱儿撇撇嘴,默默念叨。
一夜温存,因着贺钰的毒刚刚解,也没有打算去早朝,干脆睡到了晌午才起床。起了床贺钰就该去处理正事了,比如刘玉英。
“父皇,父皇。”刚刚来到常栖宫迎来的不是别人,是太平。小姑娘扑进贺钰怀里,朱芷怡站在一边笑得开怀。
贺钰:“太平怎么在这里?”
太平笑:“哦,太平今天做好事呢,来给九王婶帮忙。”
贺钰直接不对,看向朱芷怡目光询问,“帮什么忙?”
朱芷怡:“哦,贵妃娘娘说她身怀龙子,臣妾无权对她肚子里的皇子出手。所以臣妾就找来了公主,嫡长公主教训一下未出生的庶弟庶妹,这样就合礼法了。”
贺钰:“……”
太平:“父皇,父皇,我可厉害了,保证只打了贵妃娘娘,没有伤到弟弟或者妹妹。”、
贺钰:“你到底怎么做得?”
太平笑得得意,“是九王婶给太平出的主意,让贵妃娘娘吃得饱饱的,然后在打贵妃娘娘的肚子,有食物做阻隔,就打不到弟弟或妹妹,只是打到了贵妃娘娘。”
贺钰:“……太平真聪明。”
“王妃,和朕一起谈谈吧。”贺钰拍了拍太平,对朱芷怡说道。
“好。”朱芷怡也有话要对贺钰说。
“大皇子被十弟掳走,现在十弟已经投靠缅越,进军来犯了。这个朕倒是不担心,有九弟和顾侯在,南边安全得很。”贺钰说得真心,现在的南边固若金汤,贺栐那点本事就敢造反,他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朱芷怡:“这是自然,不过现在皇上不是应该去试探一番福王吗?他是叛贼的同母所出兄长,臣妾一个妇人,皇上和臣妾说不到啊。”
贺钰:“福王兄对于大夏忠心耿耿,他不会做出里应外合的糊涂事的。所以朕不找福王兄,找王妃。王妃,翔儿呢?朕派人去山上问了,翔儿并没有留在万佛寺。”
“自然是送回江南了,皇上想要我们王爷尽忠,怎么还好意思拿亲侄子作为威胁。”
贺钰:“那么凤舞呢?”
“自然是她带着翔儿离开的。”朱芷怡慢慢走近贺钰,“皇上不信臣妾吗?难道皇上觉得留着臣妾没有用吗?臣妾应该比翔儿更好用一些吧。臣妾有点自信,王爷一定在乎臣妾多过了翔儿。”
贺钰:“……朕知道。王妃,朕布下了天罗地网,每隔十日便会将翔儿的画像传出去一份,翔儿并未出京,这个朕可以肯定。王妃,那天朕醒来虽然感觉迷乱,但是,朕并没有和王妃做**之事。这个朕也可以肯定。”
“皇上对很多事情都有信心。”朱芷怡冷笑起来,“可是皇上事后反驳有意思吗?您说您没有碰臣妾,那么为什么臣妾会睡在皇上身边呢?为什么皇上当即不说出来呢?现在皇上才提,难道是终于抓到了臣妾的把柄,想要对付臣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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