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景山——
当初秦羽娟的墓是要奉旨离开去往封地的贺钰匆忙立下的,后来又重修了,并不寒蝉。
将一束野菊放在墓前,秦羽凤对着墓碑轻鞠一躬,“妹妹,姐姐来看你。”如果你不怪姐姐和三哥,就让我们成功相见吧。秦羽凤说完想完看向贺钰,“皇上,您就没话对妹妹说吗?”
贺钰的毒虽解了,但是中毒那么久,身体多有亏损。现在整个人包裹在白色狐裘披风里,衬得面如冠玉,倒是少了几分帝王威严,多了几分落寞才子的味道。墨侍扶着贺钰,看着墓碑上的‘爱妾秦氏之墓’几个字,心里也是复杂,女人这一辈子,就算得到了所爱,不能为妻,真的幸福吗?
“婷儿,朕会听你的话,好好爱护皇后的。”贺钰说完,浇一壶热酒于坟头。
秦羽凤却是身子一震,爱她护她么?明明昨天才说了,“朕不是魏王,皇后也不是四嫂”这样的话。
贺钰做完一切就看向秦羽凤:“皇后,该回去了。”
“皇上带了三百禁卫军,难道不是为了给妹妹迁坟?”秦羽凤笑着,她自然知道贺钰是担心秦宇征会出现。所谓遍插茱萸少一人,可是秦家现在算是独独只剩秦羽凤一人了。
贺钰很认真得摇头回应,“不是,百年之后朕终究是要和皇后一起合葬的,便是将羽娟迁入皇陵反而让她不得安静。”
秦羽凤这次没有去呛贺钰,帝后合葬本就应该。
“墨公公,让本宫来吧。”秦羽凤走过去接过来墨侍的活来扶着贺钰,她刚刚接过人,贺钰就抓住了她的手握住,“朕给皇后暖暖。”
秦羽凤:“……皇上,明明你的手更凉。”
贺钰:“哈哈哈,有吗?那皇后给朕暖暖。”总之他就是不会放手。
下山上了官道,一直也没有人出现,官道上停着马车。临近时,贺钰悄无声息一个石子自手中飞出打在后一辆马车的马上,马儿开始不安还是嘶鸣,贺钰笑了,“皇后的马惊了,皇后跟朕坐一辆吧。”
“皇上,臣妾看见您打出的石子了。”秦羽凤严肃道。
贺钰:“哦,那皇后愿意和朕坐一辆马车吗?”
秦羽凤缓缓勾唇,突然就二指点在贺钰身上,贺钰僵住,整个人气势外露,禁卫军也拔刀拿剑,一瞬间人心惶惶。然后他们目瞪口呆看着秦羽凤有了下一步动作。秦羽凤拦腰将八尺高的贺钰抱起来,轻功踏步如飞,抱着贺钰钻进马车里。
“还愣着干嘛,驾车啊!”
秦羽凤在马车里坐下便前仰后合了,“皇上刚刚以为臣妾要做什么?”
“给朕解穴。”贺钰脸色还是不好看,龙颜都丢没了。
秦羽凤笑,“等等。”她靠近她,手突然就摸到了贺钰的衣领口,慢慢向里。
“皇后……”贺钰嗓音沙哑起来,秦羽凤突然不动了,温温热热的气息喷过来,很挑战一个因为中毒禁欲了二十多天的皇帝。
“皇上热了吧。”
“嗯——”
秦羽凤骤然离远,双手拉着贺钰的外袍给扯开:“热了还不脱!刚刚酒洒到了身上,现在闻着难受死了。”
贺钰:“给朕解穴!”
秦羽凤不敢违抗,给贺钰解了穴就立即后退坐好,但是贺钰怎么会让她如意,完全脱下厚重碍事的披风扔在一旁,伸手就把秦羽凤带进怀里禁锢住。
“乖,记得张嘴。”他说着强盗似的吻住她,秦羽凤一惊,凤目眯起来,坚决的不张嘴,唇齿合一抿得死死的。
“真是不乖。”半天没有回应,贺钰离开她的唇有些丧气,然后一只手就探到了秦羽凤的胳肢窝去挠痒,秦羽凤忍不住笑着推攘,贺钰再一次吻上去,轻而易举攻城略地。
不一会儿秦羽凤便放弃了抵抗,双手勾在他的颈上,慢慢回应起来。贺钰一开始还肯老实。但是慢慢就感觉身子要起火,恢复一丝清明但是秦羽凤的热情又让他觉得或许可以。偷偷~摸~摸就解了秦羽凤的衣裳,手慢慢探进去。
“这是马车,唔~”还没有说完就被堵到了肚子里。
“皇后乖,一会儿朕就让他们都离开。”贺钰把秦羽凤抱起来拦在怀里想要把她的衣裳整个脱下来。
“更做贼心虚好吗?”秦羽凤把头窝在贺钰颈间笑起来,“皇上,你不担心臣妾冻着?”
“朕会温暖皇后的。”
“……皇上以为,臣妾不穿衣就没法见三哥了吗?”秦羽凤慢慢又道,感觉到拥抱自己的贺钰手上动作停顿,再一次笑起来,而且紧紧抱住贺钰,“皇上,是臣妾让皇上处于这样的状态,担心害怕惶恐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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