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阎真的外公,名叫阎肃。
就是夏阎真名字中的那个“阎”。
他的名字中间的“阎”其实取自母亲的姓氏。
阎肃是夏阎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亲人。
夏阎真的老爹是孤儿,没亲人,母亲这边,外婆在夏阎真出生之前就得癌症去世了。
只有外公阎肃在。
至于其他的亲人,没有听提起过。
哥哥、父母相继离世后,那个时候年纪尚小的夏阎真回到老家山南乡,由外公阎肃照顾着。
在附近镇上读完了初中,有自立能力的夏阎真才回汉凌市上高中。
每个寒暑假都会回来这边。
有时候住几天,有时候会住整个寒暑假,看情况而定。
这次暑假来得慢,夏阎真回来比以前要晚多了。
而且呆上一两天就要走。
“别钓鱼了,你一钓鱼我就饿肚子。”夏阎真笑着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阎肃转头看向夏阎真。
“我说,外公你钓鱼我们就饿肚子啊,你忘记了!”夏阎真大声道。
“臭小子,鱼都给你吓跑了。”
阎肃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夏阎真背上。
要是一般豆芽菜高中生,会被这一巴掌拍翻。
阎肃的职业是工匠,乡里人称“阎大师傅”,造房子从无到有,水电、木工、水泥,各方面都会。
干了几十年的体力活,年纪大了,非但没有跨,反而身体健康,身材壮硕。
阎肃站起来接近一米八。
古铜色的皮肤,蒲扇般的巴掌,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接近八十岁的老头,就是一头短白发和脸上的皱纹,还有耳背的毛病,能看出岁月的痕迹。
“可不是我吓跑的,你往这一坐,这里就没鱼了。”夏阎真说道。
阎肃爱好钓鱼。
和很多钓鱼老一样,除了鱼什么都能钓上来。
夏阎真还记得当年阎肃拿着渔具信誓旦旦地说晚上吃鱼大餐。
最后拎着臭皮鞋扔到垃圾桶里回来。
夏阎真饿了几个小时,还是靠着邻居大婶的“接济”才吃饱。
这种情况,那几年每年都要来几次。
阎肃的钓鱼水平和他“工匠”水平呈反比。
“长高不少,也壮了不少。”阎肃在夏阎真手臂上捏了捏,又比划了一下身高,欣慰地笑了,然后又说道,“怎么还这么白?男子汉这么白可不行,娘了吧唧的。”
“是,是,是。”
夏阎真随意应付了一下。
他这话拿到网上去,要给人冲死。
“这次住几天?”阎肃收起渔具,和夏阎真一起回家。
“两天,马上高三了,原本就没放几天假。”夏阎真说道。
“嗯,好好考。”阎肃说道,“考个那什么大,那个大学好。”
“知道了。”
夏阎真笑道,国内大部分大学都可以简称“X大”。
阎肃显然只记住了一个“大”。
在这里住了两天时间。
夏阎真回到汉凌市,去别墅拿出了泣血枪。
泣血枪没有多出新的词条,但样子居然发生了变化。
枪刃上,多出了一对月牙刃,弧度不算很明显,厚重更胜锋利之感。
看上去霸气无比。
“这怎么会变成戟呢?”
夏阎真有些不明所以。
损坏的八荒,居然让泣血枪变成了“方天画戟”,这算什么?
另类夺舍,NTR?
夏阎真看了一下信息。
泣血枪这个名字也变了,变成了【泣血枪戟】。
“嗯,算了,这样一来,以后有戟类武器应该也能直接强化了,算是好事。”夏阎真掂量了一下泣血枪戟的重量。
词条没变化,重量可以感觉到变重不少。
重量还在夏阎真的使用范围内。
挥动的时候没有失控,依然收放自如。
说什么地方停,就在什么地方停,控制力拉满。
显然再增重个几百斤,来到一吨的重量,对夏阎真来说也不是问题。
回来后的第二天,夏阎真又前往繁海市,和高强、陶鄂碰面。
过两天,他们要去白皇所在,和白皇真正见一面。
海州位于正国东南沿海一带。
白皇所在距离海州不算近,要跨越小半个正国。
陶鄂给夏阎真和高强买了动车商务座,要坐六个小时。
飞机的话,高强没什么安全感。
成为梦之使徒,伟力归于自身后,就习惯于将自身安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而不是完全寄托于交通工具上。
飞机则是最容易让梦境使徒丢失安全感。
夏阎真倒是不在乎这些。
因为他觉得,就算飞机失事,他从万米高空掉下来也不一定会死。
“你们联系过白皇了吗?”动车上,夏阎真问高强。
刚才他终于知道了高强的真名,叫做——费言。
光听发音,一个不怎么吉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