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过,但喜欢此简介,喜欢保家卫国的人,女子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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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当战神夫君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用生命恳求她的原谅,她将如此抉择、何去何从。
她以弱势女子之躯,远在他乡保卫祖国、子民,却意外受到新国人民爱戴。
她看似善良宽容,实则心狠手辣。
她外表纯真懵懂,实则心机深沉。
“既做不了成功女人,便做成功的公主。”这是她为国牺牲的誓言。
“这和亲,我同意了。”一句话,她又以二十五岁妙龄远嫁落后之国七十一岁老盟主,被世人惋惜。
“我还好,你也珍重。”一句话后,她抛弃了俊美无双、战功累累又风流成性的战神驸马,从天地宠儿沦为善妒恶妇,被天下所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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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可能有二更,但是希望妞儿们夜里不要等,早晨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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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闻言皆低声而笑,待瞧见暮青的脸色真冷了下来,巫瑾才起身道:“我让人去备。”
暮青被这两个男人惹得有些恼,索性直言,“没有祠堂,怎么结拜?”
巫瑾笑看暮青,佯装不懂。
步惜欢闻言便笑了,她别扭起来倒是可爱。
瑾王府不大,暮青在后园转了转,午膳备好时,她把整个瑾王府都逛遍了。用膳时,席间气氛安静,步惜欢和巫瑾都未提结拜之事,待用过午膳,下人来收拾碗筷时,她问:“我方才在王府里走了一圈儿,怎未看见祠堂?”
这话管用,暮青面色一冷,把手收回来,起身挑开帘子就出去了。步惜欢没跟出去,他知道,她想要静一静。
“瞧你验尸断案时倒是利落干脆,怎这些事上反倒犹犹豫豫的?”步惜欢笑着打趣暮青。
暮青还是不出声,似在纠结。
“你好验尸,他好医毒,若是认了兄妹,想必有话说。”步惜欢慢悠悠地捏着暮青的胳膊,唇边噙着浅笑,眸一垂,掩了其中的酸意,劝道,“认吧,随心些,欢喜就好。”
暮青不说话,他总是能看穿她。
无论巫瑾与她有没有血缘之亲,她都希望能有个亲人在世上。
“是,都督练兵如神,英姿威武,那些闺中女子自比不得。”步惜欢笑着奉承,目光却认真了起来,“你想认他,是吗?”
看会儿画都会累,当她是那些娇柔的闺中小姐?
他把她的胳膊拉过来捏了捏,暮青没躲,只凉凉地道:“我是泥捏的?”
“人都走了,还看。”步惜欢凉凉的声音传来,暮青看向他时,他已笑了起来,显然是逗她的,“举了那么久的画,不累?”
巫瑾……总觉得他似风似雪,似那神秘的一族,身上有着太多的故事。
他方才说,图鄂族中的圣女与外族通婚乃是禁忌,可他的娘亲是图鄂族的圣女,父亲却是南图皇,不知这其中又有何故事?
巫瑾将画放回去便退出了竹庐,直到他走了,暮青还望着竹帘出神。巫瑾应是看出她想要亲人才有此提议的,但提议突然,怕她为难,因此才借故出去的。此人看似淡漠,实则心细如发,很会为人着想。
暮青正因此话而出神,巫瑾便笑道:“晌午了,早晨你在府里用膳,想必没吃饱,我去吩咐管家备些饭菜,中午定要允我再招待一回。”
暮青怔住,抬头望去,见巫瑾执画背光而立,风拂竹帘,窗台明净,几片竹叶飘来,衬在男子雪白的衣袂上,静静出尘,若林中仙。
“我对都督有一见如故之感,哪怕结果是一场误会,我也愿认都督当个义妹,可好?”巫瑾忽然出声。
暮青低头喝茶,掩饰心中的别扭。姜茶已不烫嘴,喝着正好,只是入腹仍觉热辣,搅得心里五味杂陈。她自幼与爹相依为命,爹过世后,虽得了外公的消息,可外公已不在世,她仍旧孤身一人,今日却忽然得知在这世上兴许还有亲人,那感觉……她说不清,似盼,又怕。
巫瑾将画收了,笑中有些了然的意味——她没说多谢王爷。
暮青没接话,只低头将画收起,她收得很慢,整理着画卷,似整理着自己的心绪,待将画交还给巫瑾时,她道:“多谢。”
“这回要查就容易了,我把在各州县查察此事的人都派到岭南去,相信不日便有结果。”步惜欢道,他早已派人去查她娘亲的身份了,只是大兴九州,名胜之地无数,无为道长当年游历过的地方太多了,查察此事如同大海捞针。他本以为未必查得到,没想到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了巫瑾这儿,如今有此线索,再查容易得多。
“此事还待查证。”暮青道,她的容貌与巫瑾的娘亲颇像,外公的身份与经历、娘的年纪皆对得上,但此事毕竟未经查证,兴许只是巧合。
表哥?
“还叫王爷?”巫瑾笑着,声音柔若春风,“难道不该叫我声表哥?”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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