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搂着怀中的陪妓,手掌在**身上揉捏着撒气,跟着话锋说道:“怪不得这次国子监年考没有将所有考生的诗词当中公布出来,原来有这层黑幕。”
韦彦大怒,针锋相对的说道:“要论家世,国子监内恐怕没人比得上当朝宰相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显赫威风,祭酒大人是不是也要看你父亲的薄面,才给你的三甲名次呢?”
“哼,李公子才华横溢,区区前三甲名次何须宰相大人的声望来提携,倒是李跃三个月前还是个吟闲诗都困难的窝囊废,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得到诗词第三的名次,不由得让人怀疑其中真假,至于宰相大人,哪个老百姓不夸赞他秉持法度,更有集贤院立碑而不受的美举,韦彦你口出狂言,诽谤当今宰相,该当何罪1李硕身边的一个士子说的神情激愤,义正言辞。
一向胆小怕事的贺凌桓也被对方激了起来,“莫非你不知非礼勿言,又不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道理吗?既然没有听到我三哥的诗词,就贸然猜测其中的真假,一副小人嘴脸,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李跃好似个没事人一样,李跃看着身旁侍女焦虑不知所措的模样,玩兴大起,不禁想逗逗她,小声的给她说道:“告诉你家主人,听琴可以,改日来李府,随时奉陪。”这个陪字的音拉得很长,果然小姑娘被李跃逗得满脸通红,心里暗道“主人说的没错,没有一个好男人”。李跃在她的心中被打上了“**之徒”的标签。
“怎么,你们对我有意见?谁对我的名次不满意,可以挑战我嘛,别整天暗地里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像个娘们一样。”李跃狠狠的说道。
李硕算是被这句话戳到了痛楚,上一次李跃就是差点让他做了太监,丢了传宗接代的活,腾地站起身。
局面一瞬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一群公子哥的争斗,映射在众人眼里的,却是当今朝堂之上新势力与李林甫一党的原有势力的对撞,大家都不愿意将这种关系放到明面上,毕竟权臣相斗,落在百姓眼中都是不光彩的,而李跃心中却有自己的盘算,谁让自己有一个身居高位,让别人眼红,而他自己却不愿意卷入朝堂斗争中,只能让自己含沙射影的将这件事情闹大,毕竟贵公子之间这种层面的斗争,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后果,而政治关系上的尔虞我诈,却能够杀人于无形,不争之争固然高洁,但是不争有时候就意味着未争先败,历史上李适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如此。
这个时候,韦彦跟贺凌桓都惊讶的看着李跃,一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变得这么有骨气,唯有裴风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出身世家大族,权术谋略就是他成长的必修课,这也是为何一旦牵扯到官场,裴风闭口不言的原因,但是这个时候,裴风觉得自己不能够再沉默下去了,在李跃的这些话中,他似乎嗅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此时不表态,可能就真的要失去一些什么了,因此裴风惜字如金的说道:“听说仪仗之马,温顺如猫,给食无声,舒适无忧。若说**,谁比得上谪仙人李太白呢。”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裴风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说的正是李林甫的高压政策,用依仗马比喻谏官,告诫他们勿用多言,李跃三人赞许看了一眼裴风,四兄弟站在了同一战线,眼看这局势已经陷入了僵局,千金阁的老板适时的走了出来,笑着给两伙人赔罪。而李硕更是一脸不快,愤愤不已,这个梁子只能找机会再找回来了。
其实她早就出来了,不过看到这两伙人的身份,顿时有些头大,无论惹恼了其中哪一位,自己都吃不了兜着走,作为长安城内开**,虽然日进斗金赚的爽,却也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朝不慎小命都保不住,这个老板也是老成精的人物,看到时机成熟了,慌忙抛出来打圆常
“几位爷不要动怒,出来玩千万不要伤了雅兴,小红,快去上房催促香儿出来,给大家赔罪,今天这两桌的费用全免了。”老鸠笑得皮肉乱颤,对着身后女子说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千金阁背后也是有很多朝中大人物撑腰的,李硕也不好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