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陈年往事

里，止水无奈地蹲在房里的屋梁上，果不其然大名睡得并不好。

    第二天绫小路娥死在路上的消息传了过来，大名听说现场还有一把多年前火之国的护卫统一使用的佩刀瞬间变了脸色，当即把人都轰了出去，谁也不见，不过茶水还是照常喝了。

    这天夜里，大名做起了噩梦，梦话连连，几天没睡的止水打了个哈欠，知道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卡卡西那边，夏南和他说了绫小路悠被杀的是事情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也定下心来，开始思索咒印的问题，说到底也就是要不要把咒印彻底封印起来。

    皆人的意思倒是很明白，咒印虽说加以利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苒的实力，尤其是填补她查克拉不足的缺陷，可终究不安全，且不说像这次的事情，苒吃不消几次，就算是控制住了，谁知道往长远了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世上本来就没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卡卡西心里也是这个意思，听皆人的口气，似乎是觉得苒素来看得分明，也自然会同意，但他却知道没这么简单。

    如果这咒印是别人给苒下的，或许她二话不说主动找了皆人封印起来，但偏偏是大蛇丸的手笔，苒对大蛇丸的执念，可不是一般的深啊……只怕她是要拒绝的。

    大蛇丸离开的时候，木叶里还有他许多曾经的亲信，其中有几个就是咒印的试验品，那段时间里他们在暗部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卡卡西还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千算万算想不到大蛇丸竟然在苒身上也下了咒印，隐藏得倒深。

    其实一定要说服苒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

    那个办法，是他最不愿意用的一个办法。

    苒为了大蛇丸是可以用性命冒险的，可卡卡西知道任他大蛇丸留下的咒印有多重要，在苒心里和他的安危比起来终究是不值一提的，但是他自嘲地笑笑，再怎么说他也狠不下那个心肠用这种理由去逼迫她，何况真论起来这也太无耻了。

    止水几乎每天都要“帮助”大名重温一下往日情怀，加上药剂帮忙，大名精神已经是愈发不好，晚上做噩梦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天觉得时机已到，止水用了个变身术，半夜刻意弄醒了大名。

    大名一看见站在床边的人，顿时惊恐地大叫，可附近的守卫早就被止水弄晕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你……你……”大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止水心里感叹这种演怨妇的事情以后还是交给苒来的好，那丫头估计是在长辈面前装惯了乖巧，演起戏来一套一套的一点也不含糊。想归想，现在也由不得了，止水只好摆出一副怨愤的表情，厉声问：“为什么……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为了不耽误你的名声，我什么也不争，可你竟也不肯好好对待姬！”

    “我这不是把她嫁给水之国的大人物了么……”亏得大名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呵……呵呵呵……好一个大人物！绫小路悠是我杀的，绫小路娥也是我杀的，如果你真的让姬嫁了那个老头子，我只好送你去和你心爱的夫人女儿作伴！克死了家里三口人，看那火之国的老头子还敢不敢娶！”

    止水说着，手已经掐上了大名的脖子，却不急着用力，而是一分一分慢慢的，更加让人绝望。

    大名的眼睛瞬间瞪大，大概是明白了今夜是绝不会有人来救他了，只好讨饶：“不要！一日夫妻百日恩，有话好好说！”

    止水手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脖子上的束缚马上撤开了，待大名喘过气来，哪里还有人影，他以为这不过也是个噩梦，可天亮了，一照镜子，那道红痕提醒着他昨晚自己是真的命悬一线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绫小路娥死后，大名沉默了几天，宣布绫小路娥与绫小路悠的死都不予追究，甚至以给继母服丧为理由召回了绫小路姬，取消了那门亲事。

    夏南呆在苒的病房里，感慨：“所以那个人真的是绫小路姬的母亲？没想到大名这么多年了……”

    苒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翻了个白眼，道：“你不会想说大名不追查下去是出于愧疚或者爱情吧？”

    “你怎么看？”夏南反问。

    苒冷笑一声，说：“如果他真的会愧疚或者对绫小路姬的母亲仍怀有爱意的话，这么多年绫小路姬也不会这样过了，他根本是怕下一个被杀的是自己。”

    夏南眯了眯眼，道：“有的时候明知人情冷漠还是往积极的方面去想的好。”

    “啧，嘴上积德么？”苒接着啃起了苹果。

    夏南笑笑没有再说话，他心里始终还有那个多年前带着点小心思却还是巧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