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呢!”
清哑转头道:“我们未婚女孩子给新娘当伴娘,这才象征纯洁美好、吉祥如意。严姐姐,你快来,你扶那边。”
严未央笑着,想上去又不敢上去。
这太超乎她意料之外了。
韩希夷跟着他们走,一边问“这是你们家的风俗?”
伴娘什么的,他头一次听说。
清哑想,这是我前世的风俗。
可她不好说,便胡乱点头“嗯”。
为了加强说服力,又指郭勤郭俭等人道:“童男女也是。”
那时,郭勤和严暮阳提着装满各色彩纸剪的花瓣篮子跟在一旁,准备撒向新人;郭俭和巧儿跟在后面,等沈寒梅走出轿子四五尺远,才俯身牵起她拖曳的裙摆,庄重地跟她走。
有人问“这裙摆这么长,谁想出来的?”
清哑转头道:“这是我设计的!”
那人惊叹不已。
沈寒梅新婚礼服的下摆后面呈现凤尾状拖曳,拖好长。清哑说到时让郭俭和巧儿牵着走,是伴送的意思。郭家人虽未经历这个,但听着好像不错,所以就同意了。也因为此,清哑不觉得自己过来搀扶嫂子有什么不妥,反正都是为了庆贺三哥成亲,是祝福就成了。
郭勤没干过撒花的事,问:“小姑,能撒了吗?”
清哑忙道:“撒!”
郭勤和严暮阳就大把抓了碎纸屑撒向新人。
那纸屑软散的很,容易扬不起来,全砸在郭大贵和沈寒梅胸腰以下,便不大显气势和氛围。
清哑看得发急,道:“撒高些!撒高些!”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穿透喧天鼓乐。
说着感觉有人跟自己抢沈寒梅的胳膊,也没细看是谁,便丢手道:“你扶好。”然后她就跑到郭勤跟前,接过那篮子,示范地抓起一把彩色花瓣,望沈寒梅头上撒了个漫天飞花。
看着各色彩纸荡悠悠地飘散下来,落在沈寒梅头上、身上,她开心地笑了,还跳了两下;又往郭大贵身上撒了一把,才对郭勤和严暮阳道:“就这样!”
这是抛洒祝福!
两小子急忙使劲跳脚抛撒起来。
清哑这才想回头再搀新娘子。
结果一看,喜娘扶着呢。
喜娘见她看过来,忙道:“姑娘,这是该我扶的。”
严未央笑不可仰,道:“郭妹妹,别抢了!过来吧。”
清哑被她拽到一边,眼睛还望着沈寒梅,还想过去扶呢。
两旁围观的人见她笑得那样纯洁、明媚,又如此喜悦开心,都被她感染,发出善意的哄笑,并不觉得她闹的这一出太荒唐,反而觉得天真有趣。有人说,想不到郭姑娘也爱笑的。
卫昭有些惊异地看着清哑。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的一面。
摸着塞在袖中的小毛巾,他眼神更深更冷了。
韩希夷也不管规矩了,笑道:“严姑娘,你就和郭姑娘去扶。依我看,往后成亲不如都换女儿家扶新娘子,倒也新奇别致。”
一面说,一面想象自己娶亲时就用妙龄少女来扶新娘。
想到新娘,心里一动,不禁看向清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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