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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四五天就能痊愈。
这就导致原本计划好空出的一天,两人只能在医院度过。
在医院时,有护士帮忙抹药,回到酒店后,就只能让江鹤庭帮忙。
他拿着棉签,沾了药膏,帮她涂抹,脖子、胳膊、腿,这都没什么,却也有一些较为隐秘的位置。
私密、敏感……
就是被人瞧见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况且是看,夏犹清总是害羞的,以至于软白的皮肤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睫毛轻颤着,嘴唇没什么颜色,可是耳朵却羞得充血。
慢慢地,整张脸也红透。
就像青梅果子。
勾着江鹤庭的心,勾起了他骨子里的血性。
她的皮肤实在软嫩,目光对视的瞬间,江鹤庭眼底的炙热,甚至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不过他也没那么禽兽,总不至于现在对她下手。
工作忙完,其他员工在孙主管的带领下提前回京,江鹤庭想等夏犹清身体完全好了再走,若不然,这般模样回去,爷爷怕是能打死她。
原本,一切都正常。
最后那天晚上,江鹤庭如常给她抹药,她皮肤基本都好了,只有腿上几处被她抓挠得厉害。
他上药,她就盯着他看。
“我有这么好看吗?”江鹤庭低声问。
“就觉得,你长得还挺好看。”
“你才发现?”
江鹤庭说着,抬眼看她,目光对视,两人距离挺近的,夏犹清打量着他,睫毛很长,鼻子又高又挺,嘴唇……
长得也挺好看。
“怎么了?想亲吗?”江鹤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不想。”
“真的?”江鹤庭故意凑近些,用鼻尖蹭着她的,两个人呼吸搅在一起,连周遭空气都好似升高了些,可他偏又故意不让她亲到,这让夏犹清有些气急败坏。
“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你说,不想亲吗?”
“……”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在这种事上,夏犹清总是被动的,江鹤庭就是故意逗她而已。
夏犹清咬了咬唇,就像是赌气般,“我敢的。”
说话间,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贴了上去,呼吸与唇舌交缠,这个吻湿热而绵密,似乎都能听到两个人接吻发出的声音。
夏犹清终究不太会,她想退,腰被扣住,下巴被抬起时,灼烫的吻落下,又绵延到她耳后,喑哑的嗓音不断蛊惑着她的神经。
性感、诱惑、且强势的。
“夏夏,给我,好不好?”
那一瞬间,
夏犹清神经瞬间紧绷,好似随时都会断掉,她根本听不得这样的低声耳语。
她很紧张,江鹤庭似乎是看出她的忐忑,只摸着她的头发,“我不逼你,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慢慢来,我就是最近忍得有些难受……”
这几天,江鹤庭每天都帮她擦药,
能看,不能碰!
他是个正常男人,若说一点都没想法,那都是假的。
“我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变成忍者神龟了。”
夏犹清听到这话,噗嗤笑出声,“你跟谁学的,开始会说话了。”
“咱爸给的书,我有在看。”
“那是我爸。”
“早晚而已。”
江鹤庭说着,又低头亲她,夏犹清知道他这几天忍得辛苦,她本身又不抗拒,只试探着回吻他……
“夏夏,我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