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可真是……上次回家,说好回去搞事业,你倒好,还是回去搞男人了。”
“你别搞这个词,听着怪怪的。”
“你们在一起同居多久了?”
夏犹清支吾着:“差不多快一周了,而且我们不是同居,我只是暂住在这里?”
“暂住?所以都睡到一起了?”
“只有一张床。”
“夏犹清,江鹤庭可不是一般人,他会没钱买一张床?我好歹谈过三四个男朋友,这男人的心思我比你懂,他就没对你做些什么?”
“接吻算吗?”
“你俩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
夏犹清咳嗽着:“他可能是觉得我受伤了,所以一直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你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是不是不行?”
“他不行?”夏犹清可没忘记坐在他腿上时所感受到的东西,当即红了脸,“你别胡说,他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们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的,他是正人君子,又不是冲着上床去的。他很行,我不许你说他。”
“好好好,江鹤庭最棒,他最强可以了吧。”
夏犹清刚挂了电话,江鹤庭就进了卧室。
因为是视频会议,他特意换上了身正装,面色冷,透着股禁欲冷清。
“你那边结束了?”夏犹清笑着看他。
他点头应着,脱了西装外套,又伸手勾扯着领带,他动作没那么斯文,甚至透着股粗野,目光紧盯着她,眼底流露出的侵略性让她呼吸一沉。
总觉得:
下一秒,他就会化身为野兽,将她吃掉。
“我忽然觉得有点口渴,我去倒点水,你要喝吗?”夏犹清本能想跑。
当她从江鹤庭身边经过时,只觉得腰间一紧。
她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
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她无力招架,只能任由着他占据自己的所有意识,周围静得好似能听到两人唇舌交缠时发出的暧昧声音。
她红着脸,半推半就。
直至感觉他的手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粗粝的指腹在皮肤上剐蹭着。
身体酥酥麻麻,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发出难言的低吟。
“江鹤庭,痒。”
她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软软的。
他的掌心很热,所过之处,夏犹清觉得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战栗,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小脸,“夏夏。”
“嗯?”
“其实我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我也想做禽兽。”
“……”
他,居然听到自己和闺蜜的对话了,夏犹清红着脸,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跟你待在一起,那种事我夜夜都在想,有时我甚至会怪你。”
“怪我什么?”
“我觉得,你待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每个举动都好似在引诱我。”
他眼底染着红,像是吃人的兽。
夏犹清受不住他这般热切的眼神,偏头不去看他,却不曾想一个灼烫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她是第一次被人亲耳朵,只觉得浑身战栗,身子都软了半截,呼吸不受控制,只能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意识混沌时,
夏犹清听到他低声说:
“夏夏……”
“你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