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再怎么多心,也不会将今晚闹得满城风雨的贾勇与保镖事件,跟自家小徒弟联系起来,在江鹤庭离开后,又特意打电话叮嘱她,如果有人欺负她一定要告诉自己。
“师傅,我知道的。”夏犹清低声应着,“没人欺负我。”
“你声音听着不太对劲。”
“有吗?可能是熬夜加班嗓子不舒服。”
贾勇的事,她只是在竭力压抑,出了这种事,若说心里毫无波澜都是假的,所以师傅这样的关心,惹得她瞬间红了眼。
“你不要怕给我添麻烦,你是我徒弟,是我带你来京城的,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欺负你,你在公司如果过得不如意,咱们就不干了,你跟着我学手艺,也能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师傅……”
“嗯?”
“你真好。”
夏犹清平时话少,忽然说这种话,倒是弄得老爷子不知说什么,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挂了师傅电话不久,江鹤庭就回来了。
夏犹清惊呆了:
你怎么……
把我的被子和枕头都搬来了!
就这,你说是出差?搬家我都信。
如此大张旗鼓的,师傅居然相信我们是去出差的?
“我帮你铺床。”江鹤庭动作麻利,夏犹清就站在床边看着,他还给她准备了新的拖鞋、毛巾等物品,还买了点宵夜,“如果有其他需要的,明天我再陪你出去买,今晚先将就睡一下。”
夏犹清手受伤,无法自力更生,江鹤庭却熟稔地拿着碗筷给她喂饭。
某人动作太过熟练,夏犹清愣了数秒。
“不想吃?”江鹤庭问。
“想吃。”
夏犹清喝了点酒,几乎没吃什么饭,被贾勇的事情一闹,早就清醒了,还真有些饿了。
“你跟师傅说我和你一起去出差?会不会露馅?”夏犹清问。
“不会,我近期不打算去公司,就在家陪你。”
“马上就到珠宝展的日子,你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不用你陪。”
“小姑也闲了这么多天,剩下的事,交给她就行,珠宝展每年都有,公司离开我也能转,跟它比起来,我觉得你更需要我,我也想陪你。”
江鹤庭总是猝不及防打个直球。
动作温柔地给她喂饭,可看她的眼神却灼灼又热切。
吃完饭,江鹤庭洗了澡,夏犹清手不方便,由他帮着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裸露在外的地方。
贾勇毕竟是个男人,力气大,在她身上留了点印子,江鹤庭看得眼热,觉得当时给那畜生的教训都是轻的。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你的睡衣等东西都放在床头了,我就在外面,有事情随时叫我。”
夏犹清点头。
回房后,睡衣包括换洗的内衣都放在床头。
她双手不便,好不容易脱了衣服与内衣,穿衣服还行,套头睡衣也不用系扣子,但是内衣就很麻烦了……
如果是她独自待在自己家,就算里面不穿也行,可现在不行啊。
经过几分钟的内心挣扎,夏犹清用胳膊打来房门,探头往外看,江鹤庭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笔与画本,似乎是在画设计稿。
就像是有心灵感应般,
夏犹清还没开口,江鹤庭已经看到了她,红着长脸,表情为难。
“有事情?”
“就……”夏犹清声音细弱,江鹤庭不得不走近了听。
“哪里需要帮忙?”
“帮我系一下内衣,我的手不方便。”
“……”
夏犹清说完,打开门,她已经穿上了睡衣,将衣服拉高,背对着他,两人确定关系时间不算长,基本就是拉手拥抱接吻,更多的事,在老爷子的眼皮底下,江鹤庭也不敢造次。
他走近,低头时,呼吸吹在她后颈上,惹得她身子一颤。
她后背有些淤青,大概都是今晚造成的,江鹤庭盯着她纤细裸露的腰肢,慢条斯理地帮她系内衣,只是他没做过这种事,不太会。
夏犹清只觉得他的手在自己后背刮来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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