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刻板印象,她总觉得江鹤庭不该喜欢吃这类东西。
此时看着他吃樱桃,她竟觉得有些馋了。
江鹤庭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想吃?”
夏犹清只笑了笑,没否认。
只是她没想到,江鹤庭居然捏着一颗樱桃递到了她的嘴边,这让她愣了几秒,讪讪道:“等我手上药膏干了,我自己拿着吃就行。”
“樱桃上有水,很容易沾上药膏,即便是药膏干了,也最好拿东西吃。”
“……”
夏犹清愣住了。
这、这不是坑她吗?
而江鹤庭捏着樱桃的手依旧没有撤走,好似她不吃,就不会撤回一般,夏犹清试探着往前凑了下,伸了下脖子,然后低头。
江鹤庭就这么看着她张嘴含走了自己手中的樱桃。
她的唇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手指,总觉得,好似还含到了他的指尖。
温热的感觉一触即发,随着血液的流速,蔓延全身。
江鹤庭撤回手时,发现手指上沾了点口红渍。
那么红,
又让他想起了衬衫的那抹玫瑰血。
莫名的,让他喉尖有些发紧。
——
江鹤庭本想着,自己对夏犹清的感觉,只是一时的,只要搬出家里,感情迟早就淡去,没想到她一出现,就又弄得他心里一团乱。
甚至独自待在公寓时,只要闲下来,就总会想起她。
夏犹清和他私下基本没有联系,但自己与爷爷时常通话。
老爷子年纪大了,每次打电话都唠叨个不停,最爱念叨自己小徒弟多么优秀,江鹤庭觉得从家里搬出来,又好像没搬出来。
不过距离珠宝展越来越近,江鹤庭的确很忙,忙着画稿做设计,谢放这个小姑父是个爱热闹的,三不五时总爱攒局。
那天,当他再次接到谢放电话。
“今天弟妹出月子,我们大家准备去贺家聚聚。”
江鹤庭:“……”
什么鬼玩意儿!
谢放口中的弟妹肯定是宋知意,她在月子中心大概住了快50天,也该出月子了。
只是为什么不是去许家或宋家聚,或者去外面的酒店、会所都行。
宋知意出月子,去贺家庆祝?
说起贺时礼也是“真惨”,他本身是个爱清静的人,自从与温澜结婚有了孩子,陆家那几个孩子就总爱去他家玩,说他家有游泳池,陆家的经济实力,就是在家里搞个游泳池也不费事,可他们就爱往贺家跑。
如今倒好,据说深深还会带着宋家的那个小宋词一块儿去。
贺家俨然成了孩子窝。
江鹤庭本就忙,不想去,一口回绝:“我还在忙,不去了。”
“今晚弟妹会带她闺蜜来,都是单身漂亮的妹子,你确定不来?”
“不去。”
“你不来我也不强求,曦月已经去接小夏,今晚老贺有几个堂弟表弟也来,和她都是同龄人,或许还能发展出一段关系。”
“……”
谢放口中的小夏,自然是夏犹清!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鹤庭原本在公司画设计稿,脑子里竟全都是夏犹清与其他年轻小伙子热切交流的画面,搅得他心烦,一点设计灵感都没有,反而浪费了许多画纸。
当他再度将一张画纸揉烂时,天色已暗。
他咬了咬牙:
谢放!
你究竟算哪门子的狗屁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