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家时,即便隔音效果不错,徐挽宁也是不敢放肆的。
总担心被家中长辈或是孩子听到。
即便结婚多年,她的脸皮子仍旧很薄。
“阿宁,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灼烫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徐挽宁总是没忍住。
夜间涨潮,海浪声,一声高过一声。
徐挽宁整个人就像在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推着走,浮浮沉沉全都由不得自己。
她的意识在一次次浮浮沉沉中消散流逝,直至外面的海浪声逐渐停息,徐挽宁撇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
凌晨两点。
他可真能折腾。
但徐挽宁实在没力气了,闭眼养神,任由着陆砚北帮自己擦了擦身子,偌大的房间里,每一口呼吸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他让自己别忍着,可她每次叫出声,就要被迫承受更多。
徐挽宁觉得,还不如在床上当个忍者神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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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导致徐挽宁第二天彻底起不来,陆呦呦趴在床边,笑话她:“妈妈是个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妈妈昨晚睡得比较迟,你别闹她。”陆砚北叮嘱女儿。
也就陆呦呦年纪小,不会多想。
她还认真点头,贴心地帮徐挽宁掖好被子,“筱筱要来了,那我去看妹妹。”
小姑娘说着就往外跑。
贺时礼与温澜来得最迟,两人是第一次带女儿出这样的远门,新手爸妈总是有点手忙脚乱的。
婚礼那天,海岛上天气极好,来参加婚礼的都是双方特别熟的至亲好友,有许多长辈没到场,也是因为路途远。
江曦月的婚纱是温澜设计的,偏古典的设计感,贴合身形的优雅鱼骨,独特的露背设计,金丝点缀的蕾丝,梦幻优雅又不失仪式感,曳地拖尾,点缀着花朵。
在众人的注视下,坐着马车出现。
她挽着江老的手沿着铺好的红毯缓缓向前走。
谢放与一众伴郎早就在前面等着。
他有些紧张,
甚至不安地搓了搓手。
“谢公子,你还好吧。”身侧的伴郎低声问。
“手心出汗了。”
“……”
对于江家人来说,江曦月的出嫁对他们触动更深,毕竟江老未曾亲眼看到亲生女儿嫁人,甚至没见到她最后一面,所以他更加希望江曦月嫁人后过得好。
作为父亲,他总觉得,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是可以让他放心将女儿交付出去的。
结婚时,哪个不是山盟海誓、信誓旦旦、情真意切。
可感情淡去,争执动手,便再无往日半点温情。
老爷子心里总是不太放心,走着走着,他竟红了眼。
“爸?”江曦月低声唤他。
“我没事。”
江老冲她笑着,眼底却含着泪光。
当他将江曦月的手交到谢放手里时,他郑重地将两人的手合在一起。
“谢放,我把女儿交给你了。”
谢放认真而坚定地点头:“您放心,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江老点头。
他又看向江曦月:“你要好好的,若是以后这臭小子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年纪虽大了,但鞭子还甩得起来,还是可以给你撑腰的。”
“淮城永远是你的家,有我,你哥哥嫂子还有鹤庭,你若是想家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江曦月是被领养的,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的亲人。
她眼眶红着,却强忍着泪水。
老爷子转身离开,谢放则牵着江曦月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们终究要开始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虽然走在不同的方向,老爷子却在心里祝福着:
孩子,
要幸福啊!
江老一直在忍着,待走下去时,才忍不住狂擦眼泪,徐挽宁担心他,上前安抚,老爷子只摆手说没事,转过身,又继续擦眼泪。
身后,谢放与江曦月在婚礼司仪的见证下宣读誓词。
他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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