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脱身,“喝多了?不舒服?”
“没有。”阮苏念红着脸摇头,“你去和同事喝酒吧,不用管我。”
“我尽量早点结束,带你回家。”
“嗯。”
……
喝多了酒的人都很难缠,叶渭城根本无法脱身,在此期间也有人找阮苏念喝酒,待两人找代驾到单元楼下时,已接近十一点。
叶渭城酒量不错,倒是阮苏念身子东倒西歪,他叹着气:“你醉了。”
“我没醉。”
“你老实点,别乱动。”
“我真的没醉。”阮苏念扬着手,“不信不看,我还可以走直线。”
她推开叶渭城,不让他搀扶自己,走了个s型曲线,还偏问他自己走得是不是直线。
“是直线,你没醉。”叶渭城扶着她进单元楼。
“你敷衍我!”
“我没有。”
“叶渭城,就是个狗男人。”
“我怎么就变成狗男人了?”叶渭城笑着扶她进屋,正打算开灯,却被阮苏念接下来的话震惊到了。
因为她说:“叶渭城,你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啊?”
“阮苏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就知道,直接跟你说,你会恼羞成怒。”阮苏念说着打了个酒嗝,就转身朝屋内走。
这里是她的出租屋,即便不开灯,她抹黑也不会被磕着碰着。
雪色与月光反射进屋里,室内并非一片漆黑。
叶渭城还震惊着,自己什么时候就不行了?
每次,不都是她嚷着停下吗?
因为心疼她,叶渭城经常会克制着欲.望,结果她却觉得自己不行?
“叶渭城,你最近是怎么了?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你……”阮苏念醉了酒,自说自话,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脱衣服。
外套、毛衣、裤子……
边走边脱,竟丢了一路。
叶渭城可不知道她喝多了还有这种习惯,即便室内暖气充足,也担心她着凉,而脱得只剩贴身衣物的阮苏念却懊恼地皱眉,因为内衣暗扣解不开。
“确定要脱?”叶渭城走到她身后。
“热。”
阮苏念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
“我帮你。”
与她滚烫的身体相比,叶渭城手指温度微凉,触碰到她后背皮肤时,冷热刺激,惹得她身子一颤,轻哼出声。
声音娇颤着,很勾人。
“阮苏念,谁告诉你我不行了?”叶渭城声音沉抑着。
“不需要谁告诉我,我自己会感觉。”
“你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嗯?”
阮苏念被叶渭城拽着手转了个身,整个人被按在沙发上,带着浓厚酒气的吻不由分说落下。
浓烈、炽热。
不给她一点回应的余地。
只有野心蛮蛮的掠夺!
带着酒精味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性,阮苏念本就身热觉得难受,此时更觉得呼吸困难,伸手推他,叶渭城皱了下眉,将她不安分的手反剪在头顶,死死固定住。
“唔——”
烈酒侵袭,阮苏念被他吻得脑袋发昏。
身子也逐渐软了。
灼烫的吻从唇边流连到她的耳朵、脖颈处,他的呼吸粗沉热切。
阮苏念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胸腔都被这滚烫的气息充斥着。
颈部的吻,酥酥麻麻。
她脚趾忍不住蜷曲着,忍不住低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