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找了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罢了!”
“那你又算什么?”温澜冷笑。
“从小上学就作弊,高中时,跟着一群社会小太妹出去厮混,现在包装一下,就以为自己是真名媛了?”
“没有温家,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温晴脸都涨红了,“你这个小杂种!”
“温晴,你给我闭嘴!”
温怀民真的怒了。
放下手中拎着的东西,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下手极重。
直接将她打翻在地,温晴难以置信地捂着脸,泪眼汪汪地看着父亲。
“爸,我是替你委屈啊,你都这么低声下气了,这小贱人根本不领情,简直是把你的脸按在地上踩啊。”
“她是你姐姐,轮不到你骂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根本不是我姐。”
温怀民瞳孔震颤。
想伸手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温澜,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杂种,是你妈偷人生下来的野种!”
温怀民气炸了,扭头看向温澜。
想解释什么。
又不知怎么开口。
她站在原地,眼中先是困惑,继而有些释然。
从温怀民第一次骂她小杂种开始,她就隐约猜到了一些事,只是忽然从听到这个事实,还是如同五雷轰顶。
“澜澜,你别听她胡说,你就是我女儿,亲生的!”温怀民试图解释。
“我看到鉴定报告了。”温晴吼道。
“你还敢说,闭嘴!”
温怀民气炸了,恨不能将她的嘴给撕烂。
“温、温怀民!”邓妈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护工刘姨还在旁劝着,她身子剧烈颤抖着,一手扶着门,一手指着不远处的温怀民父女俩。
“你们简直不是人!”
“怎么能说出这种丧天良的话。”
“邓妈。”温澜急忙回去,想扶她回病房。
邓妈怎么肯走,瞪着温怀民。
“当初是你在夫人怀孕期间,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小三,还在外面生了一双儿女,让她落下病根,才那么早去世。”
“人都走了,你们还敢污蔑她,你们不得好死!”
“老东西,你才不得好死。”温晴看到她,就想起前段时间在医院受的窝囊气,从地上爬起来,“鉴定报告不会有假。”
“她根本不是我们温家的人,就是个小杂种。”
贺家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递了个眼色,急忙将这件事报告给了贺时礼。
他们试图把温家父女俩带走。
温怀民怕极了贺家人,不敢反抗。
倒是温晴,忽然赖在地上,开始撒泼耍浑,高呼救命,像个泼妇。
掏出手机报警,说这里有人要杀她。
她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她倒想看看,贺时礼还会不会要她。
——
贺时礼昨晚在大宅住着,此时正与母亲一同吃早餐。
贺夫人见他神色不对,追问原因。
听说原委,急忙摇头:“不可能,温老爷子还在时,温家还是可以的,我和温澜的母亲虽然没打过交道,却也在一些聚会上见过两次,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我去趟医院。”贺时礼早餐没吃完就往外走。
“等等,我也去。”
贺夫人上车后,还在嘀咕:“温怀民那么对她,养在乡下,是一直认为澜澜不是他亲生的?”
“仔细观察,澜澜和温怀民长得还是有些像的,怎么可能不是他生的。”
“他是不是眼瞎?”
“以我多年的经验,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说话间,车子忽然加速。
贺时礼带她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
差点把贺夫人的魂儿都给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