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和护目镜,只能看到半张脸,也不知长什么模样。
不过陆云深刚学滑雪,常摔倒,他倒是格外会照顾人,会帮深深拍掸衣服沾上的碎雪。
两人玩的倒是很好。
约莫傍晚,男孩先离开,陆砚北才带着陆云深回去。
到了酒店房间,小家伙还和徐挽宁炫耀:“妈妈,我交到一个朋友,他特别厉害,会滑雪,还会说英语。”
“有这么厉害吗?”小家伙滑雪,身上出了不少汗,徐挽宁帮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特别厉害,下次我介绍你们认识。”
“那他叫什么?”
陆云深愣了。
他忘记问他名字了。
来这里的游客,有些只待一天,或许他明天就走,便再也见不到,小家伙想到这里,便垂下脑袋,闷闷不乐,晚饭也没吃几口。
翌日,徐挽宁和陆砚北带着两个孩子去坐缆车、体验狗拉雪橇、玩雪上飞碟等项目。
陆呦呦是蛮高兴的,一整天都笑呵呵。
但陆云深始终兴致不高。
“看来深深是真的挺喜欢那个小男孩。”玩了一天,回房休息时,徐挽宁看向陆砚北,“你记得那个小男孩长什么样子吗?能不能找酒店问问,看他住哪个房间?”
“戴着帽子和护目镜,穿的都比较多,就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
“找不到他,深深就不高兴。”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可能他明天就好了。”陆砚北搂着她的腰,“我们睡吧。”
徐挽宁还想和他聊那个男孩的事,陆砚北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
吻着她的唇,将她压到了床上。
“呦呦还在这里?”小姑娘粘着父亲,非要和陆砚北一起睡,此时早已睡着。
陆砚北将她抱起。
抱到了陆云深那屋。
陆云深还没睡,看着粑粑将妹妹抱过来,还有些诧异。
“照顾好妹妹。”
“妹妹今晚不是跟你一起睡吗?”
“我和妈妈有点事要处理?”
陆云深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和妈妈要打架造小人儿吗?怕打到妹妹对不对?”
陆砚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让他早点睡。
陆呦呦被抱走了,徐挽宁还是放不开。
“黄妈和孩子们还在隔壁。”
“那我们小点声。”
徐挽宁有些气闷,偏又拗不过他的痴缠。
咬着唇,声音支离而破碎。
月光照着雪色,冷冷清清。
屋内身体纠缠的两人,肌肤相贴,灼热的却好似浓烈夏日般,陆砚北始终不做到最后一步,就这么用手指撩拨她。
徐挽宁忍得难受,却又不敢叫出来,皮肤染上一层绯色,低低地求饶。
“二哥,你别弄了。”
“不舒服吗?”
徐挽宁红着脸不说话。
哪里是不舒服,是舒服的快死掉了。
只是她脸皮子薄,这种话说不出口,陆砚北明白她的意思,抱紧了身下的人。
从床上到洗手间,将浴室弄得满地都是水。
最熟悉,也最销魂。
一夜雪,沸沸扬扬,从夜深到黎明破晓。
陆砚北缠了她大半夜。
陆云深躺在床上,身边的陆呦呦睡得香甜,小小的身子紧紧贴着她,他伸手拍了拍妹妹的后背,深深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遇到个能玩到一起的朋友,难道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
难道我们……
真的是有缘无分?